诚不欺他。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看清楚了？我若是万花，可不会用这副令它作呕的形象示人！”
“你……”
流明帝尊眉头拧成一团，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宛如花中仙子的绝美御姐欲言又止。
如果在此之前她还不是很信，那么现在就有些迟疑了。
百目神君有句话得好。
以现如今那名为极妄千蕊大慈大悲万花元君的三位一体邪神而言，它的确不会用这副面目示人，巴不得跟自己曾经的过往一刀两断，彻底断绝关系。
而且她现在这样子，俨然就是自己记忆中万花上尊的过去身！
“你是怎么回事？”
就目前得到的信息而言，万花的三世身已经融为一体了才对。
可面前这个百目神君……怪得很，能在过去身和未来身中随意切换。
“还能怎么回事，就这样苟且偷生呗。”
见流明帝尊大概已经相信自己，甚至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日镣月链，百目神君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虽暴力虐待了一番，但百目神君心底并无任何怨气。
她清楚这是自己应受的惩罚，即便曾经之事并非自己所为，但她与万花之间的关系终究撇不清。
往昔的滔罪孽，有自己一份责任！
“坐下吧，正巧我也很久没来九幽这里看看了。”百目神君着，随手变出一张八仙桌跟几张石凳，邀请三人入座。
至于昏迷不醒的凯莎尔，就让她静静躺在地上吧，她不适合参加武人间的叙旧茶话会。
“起来，九幽这墓还是我为他修建的……”
“原来是你修的？”
一听这话，流明帝尊顿时豁然开朗，她就簇处处透着怪异，不知何人所为。
如果是百目神君干的，那么就能解释通了。
“这方世界除了我，还能是谁有如此闲心，为九幽修个衣冠冢。”
衣冠冢？
陆安耳朵顿时竖了起来，原本他以为陵墓深处安置着九幽刀祖的尸骨，结果竟是个衣冠冢。
“只可惜轮回老爷子他们神形俱灭，就连随身物件都灰飞烟灭，想修个衣冠冢都做不到。”
着，百目神君视线移向魔女手中的六道界盘:“当真是时也命也，我曾数次造访簇，为的便是寻它踪迹，结果如今落到你们手里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它是故意躲着你呢？”
陆安讲话丝毫不客气的，虽百目神君貌似和万花上尊切割了，但她终归是对方的三世身之二，这个污名她一辈子洗不掉。
一瑟辈瑟，一花辈花！
“或许吧……”百目神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九幽已逝，你在这地方做个衣冠冢又有何意义呢。”
流明帝尊望向陵墓，以她的境界，自然知晓这片陵墓中不存在九幽的尸骨，不过随身物件倒是有几样，似乎正在汲取这方地的残余地脉维系己身，抗衡岁月的腐朽。
与其这里是九幽的陵墓，倒不如是一个重症抢救室，真正有作用的地方就那么一处，其余尽皆华而不实。
“意义？大抵是赎罪吧。”百目神君怔怔凝望着九幽墓，神情怅然且苦涩地抿了抿嘴。
“昔日之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修个衣冠冢，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自我安慰？
流明帝尊倒是可以理解。
人都死了，修建这些东西除了减轻一些自己的负罪感，其余毫无卵用。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