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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你在吗?”老斩朝着窖里喊了一嗓子,里头传来几声有气无力的咳嗽。大伙儿赶紧举着火把进去,就见李叔靠在面缸旁瘫坐着,身上糊满面渣锈粉,头发和衣服被锈面汁泡得硬邦邦的,手里还死死攥着块乳白色珠子——正是护面珠,可珠子表面灰蒙蒙的,沾满面渣。
“别碰护面珠……上面锈毒……最厉害……”李叔说话有气无力,看着周围一片狼藉,突然呜呜哭了起来,“都怪我……不该私自挖老面窖的土找护面珠,结果挖出锈矿,把整个面坊都毁了,我对不住大伙儿啊!”
正说着,窖顶“咔嚓”一声巨响,一根朽木带着面渣锈粉砸了下来。“快躲面架后面!”大伙儿赶紧扶着李叔躲到没倒的面架旁,用厚布把头脸裹严实,可还是有不少锈粉面渣溅到身上,皮肤一沾上就又痒又疼,被朽木碎片划伤的地方,血一流出来碰到面渣就变成褐色,还冒起小红疹,疼得钻心。
“快用护面灵光!”老锅赶紧让木灵的绿光和土灵的黄光混在一起,又加了灵泉水的净化力量,变成一道绿黄相间的护面灵光,朝着掉下来的朽木锈粉射过去。灵光一照,锈毒立马被净化,朽木上的锈粉变成普通木屑,面粉也慢慢恢复白净,原本粗糙的粉质变得细腻;地上的锈面泥渐渐变干,面和渣子分离,变回正常的面粉和麦麸;窖边的磨面机被灵光一扫,锈迹全没了,磨盘重新变得光亮,筛面罗也能正常用了。
李叔看着渐渐恢复的面窖,来了精神,指着窖角的锈矿说:“得把锈矿重新封上!用护面珠和灵光一起封,才能彻底除根!”大伙儿立刻分工:老锅用护面灵光挡住剩下的锈粉,省得扩散;小芽和锈儿把护面珠放回锈矿洞口,还在周围撒了圈灵泉水,弄出个防护层;金锈侯和周师傅找干净的土和石块把锈矿封死,又铺了层防水油布,免得面渣和锈水渗进去。
护面珠刚放回去,就发出一道柔和的乳白色光,窖里的锈矿不再冒锈,周围的面粉肉眼可见地恢复原样,颜色逐渐变白,麦香也飘散开来;地上的麦种被灵光一照,变得饱满紧实,又能用来磨面了。王叔抓了一把麦种,放进磨面机一试,磨出来的面粉又细又白,比以前的还好,筛出来的面粉一点杂质都没有,蒸出的馒头还带着股清甜。
李叔从怀里掏出本《磨面护面要诀》,书页上沾着老面渣,有的地方还留着磨面时蹭上的面粉,一看就是翻了无数遍的老书:“这是我一辈子的心血,你们帮我交给年轻面农,让他们照着上面的法子磨面护面,可别再像我这样瞎胡闹了!”
老斩郑重其事接过要诀,小心擦掉面渣和面粉,递给王叔:“放心,我们会联系武林盟,给你们送新麦种和磨面工具,还教你们用护面灵光定期清理面坊,免得再闹面腐蚀锈。”他让木灵修复面坊里坏掉的面架,小芽则教面农们把灵泉水兑上绿茶水,抹在被锈粉感染的皮肤上止痒消肿,还教他们用灵泉水清洗面制品和磨面工具,去干净残留的锈毒和面渣。
接下来几天,大伙儿一起收拾面坊的烂摊子。将彻底报废的面粉和面缸清理出去,有的当饲料喂牲口,有的挖坑埋了;把还能用的面粉和麦种整理好,重新装回面缸;周师傅往磨面机和筛面工具上刷护酒漆,刷完的工具锃光瓦亮,不容易沾面渣,清理起来省事儿,还能防生锈;金锈侯跟着面农学磨面,上手特别快,没两天就学会了选麦、研磨、过筛这些门道,磨出来的面粉虽说不算多,但细白干净,连李叔都直夸他有天赋。大伙儿还教面农们辨认面腐蚀锈的苗头,要是瞧见面粉出现褐色斑点、味道发酸、面缸壁长锈斑,就得赶紧用护面灵光处理,别等锈害闹大了。
有一天,大伙儿坐在老面窖边上,看着面农们忙忙碌碌磨面、和面、蒸馒头,有的往新面架上挂面袋,有的打包面粉准备往镇上送,空气里飘着熟悉的麦香,心里说不出的舒坦。面农们为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