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褐色,有的地方甚至开始剥落;树下的土被挖开一个大坑,显然陈叔曾在这里寻找护漆珠,坑边的泥土上沾满锈粉,连周围的杂草都枯死了。
“陈叔!你在哪?”老斩朝着坑边大声呼喊。很快,坑里传来微弱的咳嗽声。众人急忙跑过去,发现陈叔蜷缩在坑底,身上裹着厚厚的锈粉和漆渍,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黑色的珠子——正是护漆珠。可此刻的护漆珠表面已经被锈腐蚀得失去光泽,灰蒙蒙的。
“别碰护漆珠……上面的锈毒……最浓……”陈叔虚弱地说道,看着周围变质的油漆和枯死的树枝,突然老泪纵横,“都怪我……不该私自挖老漆树下的土找护漆珠,结果挖开了锈矿,把整个漆坊都毁了,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这几十年的老漆坊啊……”
就在这时,树上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一根枯树枝带着漆块和锈粉,朝着众人砸落下来。“快躲到老漆树后面!”众人急忙扶起陈叔,躲到树干后面,用厚布护住头脸。可还是有不少锈粉和漆块溅到身上,皮肤接触的地方又痒又疼,有的还被树枝划伤,渗出的血一碰到漆液,立刻变成褐色。
“快用护漆灵光!”老锅当机立断,让金灵的金光与土灵的黄光交融,又注入灵泉水的净化之力,一道金黄与土黄相间的护漆灵光激射而出,朝着掉落的树枝和锈粉射去。灵光所到之处,锈毒瞬间被净化,树枝上的锈粉化作普通木屑,漆块也恢复了原本的颜色。空气渐渐变得清新,刺鼻的酸臭味和铁锈味消散无踪;老漆树的树干上,嫩绿的新芽破土而出,周围的枯树枝也开始萌发新枝;地上变质的油漆经灵光一扫,慢慢恢复顺滑,虽然还有些黏稠,但已经不再凝固。
陈叔看着逐渐恢复生机的漆坊,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指着坑底的锈矿说道:“得把锈矿重新封起来!用护漆珠和灵光一起封住,才能彻底止住锈害,让油漆恢复如初!”众人迅速分工:老锅用护漆灵光阻挡残留的锈粉,防止其扩散;小芽和锈儿将护漆珠放回锈矿入口,还在周围撒上灵泉水,以防锈毒再次渗出;金锈侯和周师傅则找来干净的土和石块,将锈矿严严实实地封起来,又在上面铺了一层防水油布,防止漆液渗入。
护漆珠刚放回原位,便散发出一道柔和的黑光。坑底的锈矿不再冒出锈气,周围的漆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生机,树干上的伤口渐渐愈合,重新渗出清亮的漆液;地上的漆液经灵光净化,也变得鲜亮顺滑起来。王叔试着用新恢复的油漆刷了一块漆布,漆布很快变得光亮如新,甚至比以前还要好。
陈叔从怀里掏出一本《采漆护漆要诀》,书页间记载着各种采漆技巧、油漆熬制方法,还有应对油漆变质的偏方,不少页面都沾着陈旧的漆渍,显然被他反复翻阅过无数次。“这是我一辈子的心血,你们帮我交给年轻漆农,让他们按上面的方法采漆护漆,别再像我这样,一时糊涂毁了大家的生计!”
老斩郑重地接过要诀,小心翼翼地擦去上面的漆渍,递给王叔:“我们会联系武林盟,给你们送来新的漆树种子和采漆工具,还会教你们用护漆灵光定期净化漆坊,防止漆腐蚀锈再次出现。”说罢,他催动金灵的力量,在漆坊里催生新的漆树苗;小芽则耐心地教漆农们将灵泉水和绿茶水混合,涂抹在被锈粉感染的皮肤上,治疗瘙痒红肿,还教他们用灵泉水清洗漆桶和漆刷,去除残留的锈毒。
接下来的日子里,众人齐心协力清理漆坊里的锈害残留。将变质严重的油漆和破损的漆桶清理出去,用来肥田;把还能用的油漆重新整理,装入漆缸。周师傅别出心裁,将护盐漆与护漆珠的粉末混合,制成“护漆漆”,涂在漆桶和漆刷上。经此处理,工具不仅不怕漆腐蚀锈,还不容易沾漆渣,清理起来方便多了。金锈侯也没闲着,跟着漆农们学习采漆,凭借着聪明好学,没多久就掌握了割漆、收漆、熬漆的技巧,连陈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