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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芽瞅准机会,抄起木樱花,运足真气裹着火苗就往沙腐引擎砸过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引擎炸开,滚出只断角沙灵,沙锈正一点点往它心脏爬。老锅赶紧把樱花纹印在沙灵身上,金光"唰"地一亮,沙锈全裂开了,沙灵化作一道金光钻进灵沙沙铲里。
沙铲"嗡"地发出金光,铲面上"腐沙狱"三个字掉了,重新显出"流沙归槽"的刻痕。院外的沙浪瞬间就退了,沙丝落地变成黑土,嫩绿的小草蹭蹭冒出来,迎着太阳晃悠,半点被腐蚀的影子都没了。
沙袍人的沙甲咔咔裂开,露出张满是黄斑的脸。他右手缺了两根手指,伤口结着带刺的沙痂,痂铲的木牌,边哭边说:"我就想让那些乱跑的沙丘定住...他们说献祭沙灵,就能让流沙永远不动..."
老锅从药篓里摸出株还魂草,塞到他手里:"你个傻小子!流沙该动的时候能造田,该停的时候能固堤,哪能硬把它们困住?"说着用沙刀在地上画个圈,撒上灵泉水,眨眼间圈里就冒出嫩芽,长成棵开着土黄花的树,花瓣上还闪着金红色的光。
小伙子手哆哆嗦嗦地摸了摸花瓣,突然哇地哭出来。手指刚碰到花瓣,上面结的痂就簌簌往下掉,断了半截的手指头居然又慢慢长出来了!掌心还冒出个淡淡的樱花印子。
再看那把灵沙沙铲,上面的锈迹一点点消失,铲子变得锃亮。铲子上土黄色的纹路在太阳底下泛着温润的光,时不时还闪过一道沙光,就像里面藏着会流动的沙子。老斩仔仔细细把铲子擦干净,放回沙工棚。从那以后,每次用这铲子处理流沙,使多大劲都能拿捏得死死的,比以前顺手一百倍!铲过的沙子还会隐隐泛着金光。
小芽往灶里添柴火,盯着火苗嘀咕:"下次要是再有人鼓捣这邪乎玩意儿,我直接拿镇沙剂把他那破玩意儿给融了!"
老斩找了根红绳给沙铲打了个结,绳子晃悠的时候,把周围的沙具都映得粉扑扑的。正打着结呢,周元的吊坠从他兜里滑出来,掉在沙铲边上。嘿!吊坠上居然浮现出和铲子一模一样的纹路,还能模模糊糊看见一只小小的沙鸟,跟着沙灵的呼吸轻轻晃动。
沙工棚原来的位置,之前被黄沙侵蚀得不成样子的土地上,居然长出了一片新草地。草叶上的露珠在太阳下闪着七彩光。有个做了一辈子沙具的老师傅路过,顺手捡起一片发光的叶子。好家伙!手里那把旧沙铲突然变得锋利得很,处理流沙的时候比他年轻时候用的铲子还称手。老师傅激动得眼泪哗哗流,浑浊的眼睛里倒映着交错的沙纹——这可不就是手艺和灵气撞出的火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