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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石锈能粘住化金石!"老锅吓得扔了袋子,后腰撞上金砧的瞬间,砧边碎石突然炸开。蹦进金石锈的碎石竟凝成小金锤,举着带棱的锤头就往老锅脚脖子砸去。
"石头能变金锤!"老锅慌忙躲闪,金锤还是砸中裤腿。布料瞬间被蚀成筛网,"咔嚓"裂成布条,露出被金石锈蚀得发红的皮肤。血珠顺着小腿滴落,落地化作金珠,砸出小坑,坑边还在"噼啪"闪着金星。
小芽端着解金毒的药汤从厨房冲出,抓起药篓里的化金草扔向金链。草叶一碰金石丝便燃起赤火,金链"滋滋"作响。可还没等她松口气,火星突然被金石丝压灭,重组为带倒刺的金叉,"啪"地扎进土墙。泥土瞬间被蚀成粉末,裹着赤金色的金石丝。
"化金草能烧这锈!"小芽掏出火折子,按在流血指尖,疼得眼泪直流,仍咬牙将火苗撒向金叉。血珠碰到金叉"腾"地冒出青烟,金叉被烧得"滋滋"作响。然而金石锈的根须却钻进地底,地缝钻出无数小金丝,"嗖嗖"爬向三人,所到之处,地面先冒赤烟,随即凝结成带棱硬块。
金袍人狂笑:"没用的!金刃就该劈裂一切!"他操控傀儡将炮口对准金具堆,"先毁了这些破金具!"
千钧一发之际,小芽在金石凿的金雾中瞥见模糊身影——那是个金身人面的灵体,周身裹着金光,被无数带齿金环紧紧勒住。每次挣扎,金石凿便"咔咔"裂开新缝,金雾中混着带血的金珠。
"那是金灵!"小芽大喊,"他们在逼它炼腐金毒!"话音未落,院外的金工坊再次坍塌,带齿轮的赤金浪裹挟着金块汹涌而入。木金架一碰即碎,鎏金台地基也被钻出蜂窝状孔洞。
老斩抱起柴堆里的干柴抛向赤金浪,干柴接触金石锈瞬间燃起大火。可火苗很快被金石丝扑灭,赤金浪反而更加汹涌,"咔嚓"冲断院墙上的木梁,木梁在半空被蚀成金粉,弥漫着刺鼻的金腥味。
"这金石锈比金腐引擎还顽固!"老斩急得直跺脚,突然瞥见墙角的化金石,眼睛一亮:"老锅!把化金石拿过来!"
化金石撒出的刹那,与金石锈接触处"咕嘟咕嘟"冒起气泡,腾起赤黑色烟雾。赤金浪暂时被阻挡,可烟雾散尽,金石锈又重新凝成金石丝,顺着地缝往三人脚边蔓延。
"得用化金石混硫磺!"小芽突然喊道,从药柜抓出硫磺撒进化金石。老斩划着火折子扔过去,"腾"地燃起金红色火墙,宛如火龙。赤金浪碰到火焰便"噼噼啪啪"炸开,化作金渣,连地下的金石锈都被烧得冒烟,再也无法凝聚成型。
"不可能!金刃就该劈裂一切!"金袍人怒吼着亲自冲来,炮口金核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的金灵幼崽。幼崽被金链勒得奄奄一息,赤金身躯已开始发黑,显然被金石锈严重侵蚀。
老锅瞅准时机,抓起木樱花,运起丹田真气裹着金红色火苗砸向金腐引擎。引擎轰然炸裂,滚出一只断角金灵,金石锈正往它心脏部位蔓延。小芽急忙将樱花纹印在金灵身上,金红色光芒瞬间笼罩全身,金石锈"咔咔"裂开,金灵化作金光钻进灵金石凿。
金石凿"嗡"地亮起金光,凿身上"腐金狱"三字剥落,重新显出"点石成金"的刻痕。院外的赤金浪瞬间退去,金石丝落地化作黑土,嫩绿的小草破土而出,在阳光下舒展,再无被腐蚀的痕迹。
金袍人的金甲"咔咔"裂开,露出布满红斑的脸庞。他右手缺了两根手指,伤口结着带齿金痂,痂下皮肉像是被赤金熔烂过。"我……我只是想让贫瘠的矿脉变得富饶……"他颤抖着掏出半块刻有金石凿的木牌,眼泪混着金雾滴落,地面长出带齿轮的绿苗,"他们说献祭金灵,就能让天下矿脉永不枯竭……"
老斩从药篓取出一株还魂草,塞进他手里:"傻小子,金石该硬时能铸器,该柔时能锻链,不是用来死守富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