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实际’。
此时此刻，不仅汩罗圣羽，心魔、龙灵公主等非至尊界王，都是对噬魂魔王等这些‘信誓旦旦’、‘信口开河’的至尊界王，充满怨念和鄙视的。
简直太坑了！
而相对的，其中，原本对莫凡就颇有‘敬佩之意’的汩罗圣羽，对莫凡更加敬佩了，甚至已经有了真正‘臣服’的念头。
不过，只是念头，还并没有完全确定下来。
“解惑么？”
莫凡‘身外化.身’看了汩罗圣羽一眼，同时对他的情绪、态度、念头等都有所感应，心中不免一动。
于是，原本觉得完全没有解惑必要的他，开口解惑了。
“很简单，噬魂魔王主动臣服时，本道就知他别有用心。只不过，本道并没有拆穿他，反而将计就计罢了。”
此言一出，噬魂魔王原本苍白至极的脸色，黑了。
不过，这个时候，可没有人去关注他的反应，只听莫凡‘身外化.身’继续道：“而本道之所以敢将计就计，则是因为——本道有‘永恒法’！”
关于将计就计，他没有细说。其实，就是一些‘中计’了的正常行为，包括‘特意’提到要排除心魔、血魔至尊、金蚕王。
“永恒法？”
众界主皆是一脸疑惑之色，唯有心魔这位曾经的‘心意魔皇’，瞳孔一缩，心头狠狠地震了一震。
“本道之奴印，乃‘永恒度厄奴印’！”
莫凡‘身外化.身’并没有详细解释，只是道出了他自己命名的，融合了‘度厄之光’和‘永恒之光’的‘奴印’之名。
这里的‘永恒之光’，是‘永恒之地’的‘永恒之光’，而非他施展‘道心永恒’所产生的临时性‘永恒之光’。
所以，此‘奴印’，顾名思义，是真正的兼具‘永恒’、‘度厄’、‘奴役’之效的。
“好了，本道今日之言，出本道之口，只入诸位之耳，禁绝外传，否则直接抹灭！”
这一次，当他再次道出‘抹灭’二字时——
噬魂魔王、五行圣王、心魔、汩罗圣羽等一众界主，尽皆心魂一颤，冥冥中仿佛感应到了一抹仿佛有着死亡凝视之能的，无可抗衡的，亘古永恒的‘光’。
“嘶——”
“本道仿佛看到了‘超.脱’？”
“这便是‘永恒’么？！”
“明明是生死威胁，为何本道竟有心驰神往之意？”
“度生化灭，生死全凭一念么？”
“……”
霎时间，他们皆有所‘悟’。
随后，莫凡‘身外化.身’便带着他们，继续前往‘阴域’。
当然，一路上，依旧不忘秒杀所遇之‘神’。不过，这‘秒杀’之举，不再是他自己亲力亲为，而是由诸‘奴’代劳。
……
十八地域之‘阴域’，阴气森森，寒意弥漫。
“太上有道，一元复始，万灵归墟，唯我不灭！”
随着魂太一意志一动，万千笼罩于他周身的‘阴影’，如遭雷殛，一个个都身躯崩灭，唯余一枚枚或大或小的‘意志神晶’，遗落而出。
而，它们尚未落下，就有一股无形之力覆盖而过，将它们席卷，并收入囊中。
“原以为，我之意志境界，需要至少上百年，才能突破至‘不死不灭’之境。没想到，现在就突破了！”
“这‘吞天遗迹’，果真是极大的机缘之地！”
“不过，也多亏了莫凡师弟提醒，要不然我恐怕不会费那么多心思，去收集不同种类的‘意志神晶’。”
“极有可能，在拥有足够的‘功德’之后，就直接前往‘星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