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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敬忠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两颗油光锃亮的核桃,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似稳如老狗,但那核桃“咔咔”作响的频率,暴露了他内心的焦躁。
“老将军,别急,让他演。”
王敬忠慢悠悠地说,
“他演得越卖力,就说明他越心虚。这就像赌钱,桌上只剩最后一张牌了,他牌面是烂的,只能靠咋呼来吓唬人。”
“咋呼?他那是在咋呼吗?他这是差一步就站到咱们头顶上拉屎了!”
闻人泰一把按住王敬忠盘核桃的手,压着嗓子低吼:
“老王!别盘了!你说的‘游戏’,到底是什么名堂?那老狗现在差一步就要站到咱们头顶上拉屎了,你再悟下去,他都要得道飞升了!”
王敬忠被闻人泰噎得老脸一红,却也不恼,反而抚掌笑道:
“老将军说得对,我等凡人揣摩天意,本就是管中窥豹。走,随老夫去宫里,向陛下‘请罪’,或许……还能沐浴几分圣光,开一开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