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李观月让自己整个人都被沈溯回保护住。
若是此时有第三人在场,一定以为他们如今是在耳鬓厮磨。
“博古架后有人在看着。”沈溯回压低了声音,告诉李观月。
李观月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浑身僵硬起来。
“别怕。”沈溯回柔声劝慰。
便是他们这样低声说话,这才让在隔壁听着的人更加好奇。
说时迟那时快,沈溯回倏然转身,手中有银针飞出。
只听“啊——”得一声惨叫……
沈溯回立刻带着李观月来到隔壁的房间,按照刚刚所发出的声响,他立刻找到了两间房间之中隔间的所在,他扫了一眼四周,只是在另一个博古架的花瓶瓶身上轻轻摸索了一下,便直接将那花瓶旋转了一圈。
旁边的那一面墙应声而开。
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正躲在里面。
他捂着一只眼睛。
有鲜血正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来。
“好啊——果然有人!”李观月一看到有人出现在自己眼前,这可就不怕了,立刻就冲上去,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架在了那个人的脖子上,“说,到底是谁让你躲在这里的!”
“观月,等一下。”沈溯回将女人往后拉了一步,“你看看他,到底是谁。”
李观月细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
看着年纪应该不是很大,身形明显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人。
“这不就是个书童么?”李观月回头看向沈溯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问一个这个问题。
“不,他不是书童。”沈溯回嗤笑了一声,“钟小公子,不如你来告诉我们,为什么这个府邸里的所有人都在告诉我们你死了,但是你却又出现在了这里?”
“我不是钟尚义!”那“书童”捂着眼睛上的伤口,对着沈溯回和李观月大吼,“是老爷觉得你们这些京城来的人都是不怀好意,所以让我来监视你们!”
“是么?”沈溯回扫了一眼那书童全身上下,“盯着我们无可厚非,可也不该是在这种地方。”
沈溯回皱着眉头,直接指着门口大厅的位置,“这件事情,我们不会善罢甘休,即便是闹到皇上面前,想来也不是你刚刚的那一句话便能够搪塞过去的。”
“我只是奉命行事。”那“书童”没有再说什么其他的话,只是认准了这一句。
这事情,自然不会就这样简单了结。
李观月身为受害人,第一时间就把这个事情闹到了钟星夔的面前。
“钟大人,我初来乍到,便遇到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沈大人经验丰富且足够机敏,我倒是不知道会在你钟家最终受到什么样的羞辱!”李观月“啪——”得一下将下人送上来的茶盏扫落在地,率先发难,“你也应该很清楚,我这一次来西境,本就是为了寻找我的哥哥,我的父亲也就是当朝的老郡王,自然都是知我身处西境的,如果我在西境出了什么事情,我想,我的父兄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这这……”钟星夔扫了一眼站在堂下不发一言的“书童”,又看向气势汹汹一定要追责的李观月以及站在她身边一看就相当不好惹的沈溯回,更加是一个头两个大,“李姑娘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今日李姑娘也是受惊了,不如这样,我来出这个钱,请李姑娘和沈大人先去城中的驿站小住,待下官查清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再亲自去驿站向李姑娘赔罪,再请李姑娘赏光来我府上小住,如何?”
这解决方案给的也是足够快。
快到都要让李观月怀疑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并且用了这样的手段,便简简单单地解决了。
“不行!”李观月摇头,且态度十分坚决,“夜长梦多,谁知道过了一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既然要查清楚事情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