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抽抽该揍揍不用给我留面子。省的我几年不在家,回来徒弟们一个个都成了混不吝。”
何雨柱一脸諂笑的说:“师父看您说的这话,我是浑又不是傻,再怎么著也不至於跟顶头上司闹腾。不过您老其他徒弟可得好好管管啦,要不然指不定以后闹出多大乱子。”
聂鹏飞脚步一顿,看看何雨柱,总觉的这话听著不怎么顺耳。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说:“有话说有屁放,你个憨货也学会在师父面前耍心眼看来最近你真是翘尾巴了。”
何雨柱被这一巴掌拍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捂著脑袋强忍著不让自己流泪,嘴里略带含糊的说:“这不是建业哥年前转业回来了,结果刚上班没几天也不知怎么著跟一个寡妇纠缠不清,最后让人家闹上门去,现在还在家里停职反省呢。”
聂鹏飞疑惑的看向李怀德,李建业转业回来这事她听小兮提起过,而且还是分到的轧钢厂保卫处,虽然只是个副处长的职务,但是级別可是跟正处长平级。没想到这才几个月时间,怎么就在家停职反省了
正好这时候已经来到包厢门口,李怀德招呼著进了包厢后让何雨柱安排人泡茶,然后才说:“建业小子是我安排回家待著,这事当时不止是闹到了他家里,那个寡妇还四处送举报信,我老丈人那里都收到了一封。
我担心这事后面会越演越烈,万一闹腾起来谁也保不住他。男女作风问题你也知道,只要不闹谁也不会在意,一旦闹腾起来男方就是黄泥掉裤襠、不是屎也是屎。我这才安排建业回家避避风头。”
聂鹏飞眼睛里瞳孔微微收缩,带著肯定的语气说:“这事不简单!这是背后有人做局推波助澜,说不定就是衝著保卫处权力去的,老李你这段时间可要小心著点。”
李怀德一拍巴掌说:“不愧是你老聂,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让李虎安排人去调查,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没有那么复杂。可能就是那个马寡妇想攀高枝,不知怎么就盯上了建业。
唯一比较麻烦的是,这事你也知道,只要女方不开口,没有铁证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翻案。那个马寡妇就是咬死了建业跟她有一腿,关键是建业屁股上有颗痣的事不知道怎么就让这马寡妇知道,现在单凭这一点建业想反驳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