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分明,这是有人眼红老爹的红星系打算趁著老爹脱不开身的时候拿下它。”
聂鹏飞放下手里把玩许久的茶杯,站起身走到一幅全国地图前说:“什么你的我的,那都是公家的,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你认为他们这次能得逞么”
聂国曦斩钉截铁的说:“痴心妄想!老爹既然敢离京远遁必然准备有后手,不然不会表面上退的那般彻底。”
聂鹏飞回过神看著聂国曦说:“我家小兮果然钟灵秀第,可惜就是这个懒散的性子跟你爹我太像,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走医道这条路。”
聂国曦翻个白眼坐回位置上说:“这不就是老爹你说的遗传嘛!你自己被逼著想懒不能懒,我借您老的光可以自由自在不好么”
聂鹏飞摇摇头说:“那可不老子这么拼还不就是为了让你们不用这么拼!既然你在正好去给我办件事,给你四叔传信,让他告诉李怀德『鲜著锦烈火烹油』早做打算。顺便把这份东西交给老李。”
聂国曦低头沉思片刻迷茫的抬头问:“老爹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跟李伯伯约定的暗语”
聂鹏飞神秘一笑说:“你自己看著事態发展,然后自己明悟才能牢记一生。”
聂国曦拿起桌上的小號皮箱轻哼一声一甩手说:“不说就不说,反正我早晚能弄明白。”说完就原地消失进入空间。
聂鹏飞看著窗外风中摇摆的树叶喃喃自语:“山雨欲来风满楼就是不知道我织的这把伞能不能遮挡这场风雨。”
第二天一早收到聂鹏程偷偷递来的纸条和小皮箱,李怀德独自在办公室待了许久才一脸严肃的进入厂长司齐贤的办公室。两人密谈许久李怀德才脸色沉重的离开,並让秘书小李通知各分厂书记厂长明天会议室开会。
各分厂书记厂长来到会议室就发现这次会议情况不对劲,作为书记的李怀德居然早早就等在会议室里,而传闻中跟书记不和的厂长却在人齐了之后姍姍来迟。
而李书记好似是特意等著司厂长一样,等司厂长坐定就吩咐秘书小李带著保卫科人员守在门外,並表示会议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有打算强闯的人一律先行扣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