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来都不会掀起太大的风浪。
他刚好借此机会,再去辽东捞一笔功勋,顺带提升自己的名望。
这是从私利上来说。
为公的话,他也想要尽早替天下除掉建奴这个威胁。
这个马背上的民族一旦成势,将来或许就要用十倍乃至百倍的代价去弥补。
他摸了摸凤姐儿扬起的脑袋,安抚道:“好了,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的。
你要相信,你家男人不是个莽夫。”
说完,贾琏也不给凤姐儿再说话的机会,另道:“对了,你不是说正楼那边收拾出来了吗?
既然如此那就尽早搬过去。
最好今儿就搬,我们今晚就在那边吃晚饭如何?”
“自然依你……那对了,院里的丫头仆妇们呢,怎么安排?
是全部带进去,还是挑一批带进去,另外的再行甄选?”
凤姐儿果然被打断了思绪,问起了她早想请示贾琏的这个问题。
“这些事,你自己拿主意就是。
真要问我的话,只要是没有犯过大错的,不妨都带进去吧。
这些服侍惯了的人,使唤起来也方便些。”
贾琏的意思与凤姐儿不谋而合,她点点头,又想起前话,还要再劝。
可惜贾琏已经先一步出门了。
“吃了早膳不行啊?”
“不用了,我到街上随便吃点。”
……
因为不早朝,宁康帝只传唤了几名心腹在南书房议事。
议题主要是两个。
一个是如何处置南安王府。
或者说如何给霍昭的事情定性。
从实际情况和北静王的战报来看,之前霍昭的战报显然是有很大水分的。
即便不出自霍昭的本意,也免不了一个误报军情、好大喜功的罪名。
更别说还因为他的贪功冒进,坑害了两万国朝精锐!
这些罪过加在一起,若非因为他本身战死疆场,否则只怕整个南安王府,早就被朝廷问罪了。
昨日大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