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得到了一份新的记忆。”
林白深深吸了口气。
他决定不装了。
“你，到底是谁？”
林白终于开口，“其实你说得没错，我确实认识白璇玑，甚至，我还认识两个白璇玑。”
“可你，不是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对吧？”
“这个问题，怎么说呢？”
白璇玑沉吟了一下，“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得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觉得，梦里的那个你，跟现在的你，是同一个人吗？”
“当然是。”
林白毫不犹豫的回答。
“如果你觉得你们是同一个人，那我跟你认识的白璇玑，也是同一个人。”
白璇玑恬淡一笑，“你认识的那两个白璇玑，其实本质上，都只不过是我的部分记忆，在你梦里的投现罢了。”
“而现在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
“同样，现在的你，其实才是最真实的你。”
“按照你的意思，我梦里的那一切，真的就全都是梦，只有我醒来之后发生的事情，才是现实？”
林白微微蹙眉。
“没错。”
白璇玑点点头，“但，有时候，梦境其实是会影响到现实的。”
“而现实，同样会影响到梦境。”
“如果你跳出这个世界，从更高的维度来看这一切的话，谁是现实，谁是梦境，其实，或许根本分不清楚。”
“因为，现实和梦境，原本就是交融在一起的，根本无法分割开来。”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