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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宫门打开了,可以走了!”车夫在外面说道。
“快走!”齐王立马命令道,一刻也不想停留。马车渐渐跑远了,宫门又被重重的关上,有人提着水桶扫把赶过来,没一会儿,地上的血迹被清理地干干净净,就像她从没在这个皇宫里出现过一样。
回到齐王府,云萝立马让人唤了太医过来,幸好陈楚雨只是受到一点惊吓,并无大碍,吃了药,脸色好了许多。云萝惦记着陈楚雨在宴席上并未吃多少东西,又嘱咐厨房准备了夜宵,亲自送了过去。
云萝推门进去,发现齐王并不在,便问道:“齐王哥哥去哪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守在姐姐身边吗?”
“我让他出去了,他在这里不是追着太医问东问西,便是追着我问东问西,吵得我头疼,索性便把他轰了出去,落个清静!”陈楚雨开着玩笑说道,看样子真是没事了。
云萝莞尔一笑,让侍月将食盒捧上来,陈楚雨在宴席上并未吃多少东西,此刻闻到食物的香气,食指大动,便端起一碗鸡丝面吃了起来。
云萝看陈楚雨吃得香甜,随后便说道:“陈姐姐,你不要往心里去,珍娘娘在宴席上说的话并非针对你,她是为了维护你!”
陈楚雨放下手中的筷子,叹口气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世间对女子太过苛刻,女德女训,妇容妇貌,不争不妒,像是一条条丝线牢牢地绑住我们的四肢,可是我们是活的,不是玩物。”
云萝听了陈楚雨的一番话,深感震惊,她一直以为陈楚雨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今日才知她温柔似水的外面下竟也藏着这样不屈的灵魂。云萝拉着陈楚雨的手说道:“姐姐,这个礼法森严的世间是男子坐在龙椅之上,我们也只能温顺乖巧的听话,心中有再多想法也不能说出去!”
“道理我都懂,隐忍了十几年,自然已经学会伪装的技巧,我最担心的是你!”陈楚雨说着拉起云萝的手。
“我?”云萝有些吃惊,满脸疑惑的看着陈楚雨。
“你的性子那么倔,一向不喜欢吃亏,我真怕你在宴席上为了维护我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幸好你今日没有争锋出头!”陈楚雨一脸欣慰地说道。
“姐姐,我又不是小孩子,那种场合我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一言一行都是谨慎万分!”云萝说道。
“看来云儿真是长大了不少,也懂事了许多,这样我就能安心生下这个孩子了!”陈楚雨笑着说道。
两人正说笑着,外面传来侍卫的叫喊声:“王妃!不好了!何秀不见了!”侍月不等云萝吩咐,便急忙推开了房门。云萝似乎早已料到了此事,反而问道:“殿下呢?”
侍卫如实禀告说道:“殿下已经去地牢了!”
云萝又叮嘱了陈楚雨几句话,起身带着侍月去了地牢,齐王已经在那里了,看到云萝走过来,拉着云萝指着床上的被褥说道:“云儿,你看,何秀把枕头藏在被褥子,竟敢把她放走!”
“何秀有多少眼线,我们都不确定,说不定是她在外面的眼线,看到她消失了那么久,就溜进王府把人带走了!”云萝解释说道。
“她跟在你身边那么长时间,你就没有察觉到她身边的眼线吗?”齐王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么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那也只是在大玉,到了北燕我才知道她在这里也有人!”云萝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道。
“要不要去追?”齐王问道。
云萝摇了摇头,看着空荡荡的牢房说道:“她什么时候逃走的,我们都不知道,何况我们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去追,何秀若是不想我们找到她,我们肯定找不到她!”
齐王看了云萝一眼,又看了一眼侍月,云萝立马明白,嘱咐侍月去守在门外面,牢房里只剩下齐王与云萝,齐王便开口问道:“云儿,你告诉我,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