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比你在我身边还要重要。”
雍望舒抬头凝视着他，良久没有说话。
念空眼神晦涩难明的看着雍望舒，相拥的两人看上去缱绻又情深。
他觉得刺眼。
这晚，雍望舒去了法照那里。
法照的房间里充满了淡淡的檀香味，与他衣服上沾染的气味一模一样。
雍望舒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我从来没有问过你在禅院的事情，我上次参加大比的时候，你还代表禅院出席，我以为…你过得很好…”
法照任由她捧着自己，他将头的重量放在她的手上：“其实，我经历情劫这事，是报备过的，这对佛修来说，不算什么大事，禅院对我并没有什么。”
“只是，或许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已经满溢出来了，师兄他发觉了我的异常。”
“他质问我是不是没有渡过情劫，是不是打算弃了佛道。”
法照平静的说着，毫无情绪波动，就好像经历这些的不是他：“我当时也不愿接受自己输给你的事实，便跟他去了叩心石。”
他轻笑一声：“我该谢谢他，正是他的诘问和鞭罚，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我现在才能抱着你。”
“他打了你多少下？”雍望舒心疼的问道。
“八十一次。”法照在她手中闭上眼睛。
雍望舒深吸一口气，她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傻吗？就这么让他打你？不知道还手？”
“不还手，我才能毫无愧疚的离开。”法照轻声说着。
“唉。”雍望舒深深叹了口气：“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法照缓缓睁开眼睛，亮亮的眼眸里倒映着雍望舒的影子：“那就多疼疼我吧。”
他将她抱紧，眼神认真又温柔：“爱的用力些，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也让我知道你有多爱我。”
雍望舒低头吻住他柔软的唇，缓慢的碾压后，声音低哑：“法照，我爱你。”
法照嘴角勾起，手掌扣住她的肩膀：“真是悦耳啊。”
他一开始总是很温柔，像是抱着一个瓷娃娃。
雍望舒面色潮红的抓紧他的手臂，法照才像被扰了心智一般。
急风暴雨过去之后，法照微微皱眉，他不安的摩挲着雍望舒的手：“我…怎么感觉要突破了？”
雍望舒猛的抬起头：“怎么这么突然？”
法照的修为卡在合体巅峰已经几十年，之前一直没有修为攀升的迹象，现在这种情况…
实在匪夷所思。
雍望舒站起身，她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你等等，我去问问师傅！”
“哎？你等等！”法照还没来得及说完，雍望舒就消失在原地。
法照捂脸：“现在可是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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