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说,“别让老人家等急了。“
三人一犬再次踏上了前往王老五家的路,只是这一次,他们的心情更加轻松,也更加感慨。
雪地上,留下了他们深深的脚印,也留下了一段人与兽之间不可思议的缘分。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透过稀疏的树枝,洒在雪地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林东、赵刚和王老五在雪地上跋涉了一天,终于看到了远处山坳里的几间茅草屋。
“到了,那就是我家!“王老五激动地喊道,加快了脚步。
走近一看,那是两座低矮的茅草屋,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屋顶的茅草已经有些破旧,墙壁上也有不少裂缝,显然有些年头了。
屋前的空地上,堆积着一些木柴,还有一个简陋的木栅栏,里面似乎曾经养过一些家禽,但现在空荡荡的。
“老婆子!我回来了!还把赵医生请来了!“王老五一边喊着,一边快步走向屋门。
林东和赵刚交换了一个眼神,跟在他身后。
大黄则在周围嗅了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王老五推了推屋门,发现门是从里面锁上的。
他皱了皱眉头,又敲了敲门:“老婆子!开门啊!是我!“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奇怪,难道睡着了?“王老五喃喃自语,用力推了推门,“吱呀“一声,门闩被推开了。
王老五率先走了进去,林东和赵刚紧随其后。
屋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草药味。
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光,可以看到屋里的陈设十分简陋,一张破旧的土炕,一个掉了漆的木柜,一张缺了腿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豁了口的陶碗。
“老婆子?“王老五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走到炕边,掀开盖在上面的破旧棉被,只见炕上只有一些凌乱的稻草,空无一人。
“人呢?“王老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环顾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二柱子!三丫头!你们在哪儿?“
林东和赵刚也感到了不对劲,开始仔细观察屋里的情况。
赵刚走到桌子前,用手指沾了沾桌上的灰尘,眉头皱了起来:“这里的灰尘不厚,好像有人不久前还在这里待过。“
林东则走到木柜前,发现柜子的门是半开着的,里面的东西杂乱无章,像是被人翻找过。
他又看了看地上,发现靠近墙角的地方,积雪上有一些模糊的脚印,从门外延伸进来,又延伸到里屋。
“王大爷,屋里还有其他人吗?“林东问道。
“有,“王老五焦急地说,“除了我老婆子,还有我的两个孙子,二柱子和三丫头,他们一直陪着奶奶。“
“走,去里屋看看。“林东说着,朝着里屋走去。
里屋比外屋更小,只有一张小小的土炕,上面铺着一床打满补丁的棉被。
炕上同样空无一人,被子被随意地掀开着,像是有人匆忙离开。
“他们去哪儿了?“王老五急得团团转,双手不停地搓着,“昨天我走的时候,老婆子还好好的,就是昏迷着,二柱子和三丫头说会照顾好奶奶的。“
赵刚仔细检查着里屋的情况,突然,他蹲下身,指着炕边的地面:“你们看这个。“
林东和王老五凑过去,只见炕边的雪地上,有几滴已经干涸的血迹,颜色暗红,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血?“王老五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这是谁的血?是不是我老婆子的?“
林东的心沉了下去,他顺着血迹看去,发现血迹一直延伸到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