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侧,惹得他一阵战栗,刚聚起的怒气瞬间泄得一干二净。
他看着地毯上那件才穿两次的长衫“遗骸”
,又感受着怀里这人在某些事上固执得像块顽石的性子,最终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跟一个在撕衣服这事上屡教不改、还半点不觉得错的军阀头子讲道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简直是白费口舌。
“败家子。”
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语气里满是认命的纵容,抬手重新环住霍聿枭的脖颈,将微烫的脸颊埋进他肩头。
罢了,比起乱世宏图、家国天下,几件衣服算得了什么?大不了明天让裁缝铺多送些成衣来,记得选结实点的料子就是。
(此处省略一千字)
窗外,奉垣城已彻底苏醒,街道上车马喧嚣,报童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至于某位督军撕衣服的“臭毛病”
——看来,在可预见的将来,是别指望他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