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娶庶女做正妻。
所以陈氏姐妹俩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换了配偶。
陈舒晴嫁到了将军府,对韩城念念不忘。
小陈氏嫁给了韩城做填房,和小将军程旭暗通款曲。
这四个人都以为自己给别人戴了绿帽子,他们不知道他们也都戴上了别人给的绿帽子。
卢大人瞥了眼韩城的心腹随从,便知道韩大小姐说的是真的。
还真有这么回事!
他琢磨了几秒,还是决定不管。
虽然大家对偷情这事喊打喊杀,但事实上,偷情的大有人在。
养外室算不算偷情?他觉得应该算。
逛妓院算不算偷情?他觉得也算。
同样,给人当外室也算偷情。
既然这种程度的偷情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接受了,韩大人和他的表姐偷情,他也管不着。
除非有当事人来报官。
这位韩大小姐,她不是当事人,而且,她也不是在报官,她单纯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然后,大小姐又给他爆了个料,“我还见过继夫人和她的姐夫在一起,也就是那位和我爹偷情的表姑的丈夫程将军。
继夫人每次喊她的儿子叫程儿,我都要看看我爹,他头上的帽子绿的光!”
大家:“!
!
!”
又是咣当一声,韩安雅晕过去了。
这回,卢大人现韩城的心腹也惊呆了,眼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显然,他只知道韩城偷人的事,不知道韩夫人也在偷人。
韩安越觉得,这位随从大概还没有领悟“绿人者人恒绿之”
这个定律。
说实话,她觉得这四个人还真有种诡异的平衡呢。
大家都乱来,约等于都没乱来。
吃了点亏也占了点便宜,约等于既没吃亏也没占便宜。
卢大人仔细打量了一下韩安越,便听她问道:“看我干嘛?”
“大小姐和传闻中相差甚远。”
“我还有传闻?”
“之前本官就说了,传闻大小姐侍母至孝。”
“我以为那是大人说的客套话。”
“并不是。
是真的有传闻。
大小姐不知吗?”
“呃…不知。
我以为外人应该只知韩安雅和韩安程,不知道韩家还有我韩安越这个人才对。”
“为何?”
“哎呀,这很好理解嘛。
让我悄无声息地死了,他们就好霸占我娘留给我的财产了,我娘嫁过来的时候是有嫁妆的,她难产死了,嫁妆应该留给我。
但事实上,我从来没见过。”
“以大小姐的性子,不像是个会受委屈的人?”
“那是因为今天有卢大人在,我觉得遇到了能主持公道的人。
大人一看就是一身正气,不会偏袒偏帮的,我才敢实话实话。
要不然,我啥也不敢说的,我怕他们杀我灭口。
我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我老实巴交不说话。
我们府上的人大概觉得我是个哑巴。”
卢大人:“……”
他把韩安越说过的话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现她从出现到此刻,说过的实话都是关于别人的,关于她自己的,一句实话没有。
韩家闹成这样,换个人可能就走了,但是卢大人不动如山,而是遣人去户部请人了。
户部有个专门管银子的官,叫库银郎中。
这边韩城等人陆续转醒,大家的反应都很微妙,确切地说,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事情太多,每件事该做的反应都不一样。
但有一点是相通的,他们都用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