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到这一步,既然出现了把女真彻底灭掉的机会,他就一定要去尝试一番。
听到陈绍不去前线,李师师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看着她胸口衣料的起伏,陈绍忍不住探手进去,看看怎么个事。
李师师白净肌肤与泛着红色的脸颊,显得愈发娇艳。
——
蔚州,虚沱河谷。
数百骑军互相冲突,马蹄溅起团团泥点。
呼喝厮杀之声交相错杂,而血就在不住飞溅,一场厮杀,就在眼前进行。
厮杀双方,一部是韩世忠麾下,嵬名利通的骑兵,一部则是女真甲骑。
本来在韩世忠的计算中,女真鞑子必然会增兵,节帅所说的诱敌深入其实很有道路。
他肯定是不急的,打了这么多年仗,早就打老了,打精了。
沾点便宜就收住,甚而脱身就走,主动权将是完全掌握在自家手中。
积小胜为大胜,慢慢让手下习惯胜利,击溃女真鞑子不可一世的张狂士气。
但却没有想到这次女真鞑子守军竟然这般主动凶悍。
不诱敌了
从嵬名利通冲出山口,女真守军就分成几十骑上百骑的小队,打着旗号,凶狠的逼了上来。
几乎是从一开始接战,就死死咬住了嵬名利通所部前锋,让他们前进一步都显得困难!
这个作为先锋的指挥,向东开进之际,一开始就被游骑咬上,不时策马弛进一轮飞射,然后快速退开去。
等到周遭游骑赶来,聚拢起百余骑的规模之后,随着一声号角响动,女真鞑子的黑旗前指,就这样披甲挺矛,向着这个于途饱经骚扰的发起了冲击!
双方一撞之下,就是血肉横飞。
此时韩世忠和手下兵马,都感受到了熟悉的女真鞑子回来了,他们又一次变得凶狠无比。
其实两边在很多方面,真的蛮像的,都有一股子狠劲。
细究原因,其实一点也不复杂,因为两方都是上升期,都有对战功的无限渴望。
嵬名利通这支骑军,虽然号称精锐,但他们毕竟是当年西夏的兵马,不是韩世忠嫡系的那支贺兰山兵。
在韩世忠的营中,他们并不算是最善战的,以前没有云中营时候,他们是充当辅军的。
营中的好马,也优先供给了贺兰山骑兵,韩世忠让他们上,本就有练兵的意思。
马力不足,则被女真游骑咬着的时候就无法突进摆脱,而双方甲士马战对冲之际,自家战马提不起速来,如何能不吃亏
双方兵刃翻飞,不住传来甲胄金属撕裂之声,还有骑士落马,战马惨嘶之声。
两边就这样,闷着头一阵互砍互捅,定难军的队形阵列给打得七零八落,指挥使拼命督促后队跟进加入战团之际,女真军马又随着一声号角,转头打马便走,脱离了战场。
一番厮杀之后,定难军甲骑落马四五十骑,伤者只是在泥泞中翻滚,空马炸缰到处乱跑。
而女真鞑子留下的不过七八骑,一个伤者还爬起身来挺着手中断矛用女真语大声嘶吼。
红了眼睛的定难军甲骑跳下马来,一共七八柄刀从不同角度砍了过去,将这女真鞑子几乎砍成了肉酱。
可环顾这一场小型马战厮杀的战场,满地尽是自家儿郎死伤,人马都重重喘着粗气,最后发泄一下,又能济得什么事
嵬名利通紧紧握着手中兵刃,茫然的扫视四下。
“女真人有变化。”韩世忠拧眉道:“定然是有了什么大的动作,即将要行动起来了。”
韩世忠带着身边十数骑,来到山谷的顶端,俯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