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心底。
陈言翻开第二张，是一个擦边照片。
第三张，是万相岛锦之宫的介绍，主要是旅游用的广告词。
一直到最后一张，陈言眸光一缩。
是一个隐秘。
当年，大夏司天监正提议夏未泯担任下一任掌国，但夏未泯不愿，曾与当年的掌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大吵一架。
这一个新闻，陈言之前也见到过，只不过之前并不知道内容。
这一张纸上，倒是介绍的很清楚。
【掌国言：身负匡世之才，当临天下之任。
若能为而不为，此乃悖道、失忠、寡义之行也。
】
【卫明神将言：罔顾万相岛之众生，此为悖道；漠视大夏板块之安危，此乃失忠；弃置军中兄弟之生死，此即寡义。
】
陈言皱眉，夏未泯说的如此堂而皇之，当日又为何会屠戮万相岛千万人？
他继续看着，紧接着眯起眼睛。
这篇文章的下一段。
【大宗伯出引血阵之秘法，怒叱卫明神将曰：“汝何敢私制此等可怖之引血阵？此逆天之举，祸乱苍生，该当何罪！”
】
这是这一次会谈的转折点。
当年的夏氏大宗伯秘密调查，查出夏未泯私下学习引血阵，朝野震荡。
夏未泯开始狡辩，但被百官弹劾。
当年掌国也不再提议夏未泯去当下一任的掌国，两人之间甚至爆出了父子之间的争吵。
之后，夏未泯返回万相岛。
陈言推算时间。
一年之后，曾经败给夏未泯的陈氏嫡长子陈轶来到万相岛。
第二日。
夏未泯屠戮众生。
陈言在林一的记忆里看到。
夏未泯屠戮生灵后，施展引血阵，要祭炼千万生灵的血肉。
一切都有伏笔，夏未泯早就在研习引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