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突然想起来了嘛。
你别打岔,接着说许梦云,她怎么了?”
林晚晴见他识趣,也就没再纠结,重新靠回沙上,声音放得更柔了些。
“这事说起来就长了。
许梦云上大学的时候交了个男朋友,叫贺剑。
那时候他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上课坐一起,下课一起去食堂,就连周末做兼职都要凑到一块,真就是干柴遇烈火,爱的天昏地暗的。”
“后来大学毕业,许梦云凭着实力进了电视台,贺剑也准备回家继承家业,俩人为了以后能在一个城市定居,还特意一起看了好几套房子。
我当时还跟她说,等他俩结婚,我一定要做伴娘,结果谁能想到……”
林晚晴顿了顿,拿起手中的酸奶喝了一口。
“有一天贺剑突然就消失了,电话打不通,微信也不回,许梦云去他公司找,人家说他早就办了离职。
那段时间她跟疯了一样,天天抱着手机坐在沙上,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神都直愣愣的。”
“直到半个月后,她终于找到贺剑的父母,才知道贺剑出国了,还是那种说走就走的,连一句解释都没给她留。
后来贺剑父母也跟着去了国外,许梦云这才慢慢缓过来,把贺剑当成了过去式,说以后再也不提这个人了。”
林晚晴说到这,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杯壁。
“可就在过年之前,她突然兴冲冲地跑来找我,眼睛亮得像有光,说贺剑回来了,还跟她道歉,说当年是家里出了急事,没来得及跟她商量,现在回来就是要娶她,还要带她去国外生活。
你是没看见她那时候的样子,拿着贺剑送的项链,跟我规划以后的日子,说要在国外买个带院子的房子,还要养一只像我家之前那只的橘猫。”
“这不是挺好的吗?”
张浪忍不住插话。
“有情人终成眷属,多好的事啊。
许梦云也算苦尽甘来了。”
林晚晴却轻轻摆了摆手,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里多了几分担忧。
“我也想是好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就像……就像有什么东西被藏起来了,表面看着好好的,底下却不对劲。
那种感觉特别强烈,晚上睡觉都能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