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
他却死死抓住暗文使的手腕,对着玄月喊:“别管我!
按住棋子!”
玄月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却不是为自己,也不是为焰灼——她望着子墨怀中阿尘一动不动的身影,又看了看焰灼流血的手臂,突然将桃花印记的光芒尽数注入棋子:“阿尘,再撑一会儿!
我们快成功了!”
棋子的光芒突然暴涨,青铜面具出一阵悲鸣。
暗源核心的扩张猛地停滞,暗文使被光芒震得倒飞出去,撞在殿墙上,喷出一口黑血。
可就在这时,核心深处突然传来主使冰冷的声音:“没用的……你们压不住的……这殿里的所有人,包括那凡夫的尸体,都会成为我解封的养料……”
沈墨卿踉跄着走到玄月身边,心口的血纹已蔓延至整张脸,却仍将她护在身后:“别听他的!
子墨,苏夜舟,准备带阿尘和真文渊客出去——玄月和我断后!”
子墨抱着阿尘的遗体,脚步沉重却不敢停。
他回头望了一眼玄月和沈墨卿,又看了看怀中少年苍白的脸,咬着牙往殿门走:“我在外面等你们……阿尘也在等……”
没有人再说悲伤的话,也没有人再掉眼泪——核心的嗡鸣声越来越响,殿墙的裂缝越来越大,每一秒都可能是最后一秒。
悲伤被死死压在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护住阿尘的遗体,破了主使的解封,不让少年的牺牲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