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像在送别他们。
孩子们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刚摘的清砂草,唱着砂兰谷的童谣,声音飘得很远。
苏隙走在后面,看着身边的阿泽、子墨、砂落落,看着两族族人相视而笑的模样,突然明白:所谓的“三证”
,从来不是某一样东西,而是源异两族的人心,是每个人守护和平的初心,是一代又一代传承下去的爱与善意。
夕阳落在砂兰谷的谷口时,他们终于回来了。
古碑旁的砂兰花丛开得正盛,守在谷里的族人立刻围上来,接过他们手里的清砂草,孩子们的笑声与迎接的欢呼声混在一起,像一最动听的歌。
苏隙走到古碑旁,拿起母亲的药录,在最后一页写下:“娘,我们封印了寂砂之核,带回来了三证。
砂兰谷的清砂草又绿了,砂兰花又开了,您和霜砂的约定,永远不会过期。”
风掠过药录,带着清砂草的香,带着寂砂域的光,落在古碑上的清砂草上。
草叶上的露珠映出所有人的笑脸,也映出了砂界永远明亮的未来——那里没有蚀砂的阴影,没有虚无的灰气,只有源异两族的孩子一起追蝴蝶,只有砂兰花年年盛开,只有和平的故事,在砂界的每一寸土地上,永远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