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有了这个，至少在正面硬刚的时候，不用担心被对方的‘精神污染’给秒了。”
林渊心中大定。
处理完系统这边的事情，林渊才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疲惫感涌了上来。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早上七点。
他站起身，走到办公室自带的休息间，用冷水狠狠地洗了把脸，冰冷的刺激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镜子里，是一张年轻但略带倦容的脸，眼眶下有着淡淡的黑眼圈，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藏着两簇永不熄灭的火焰。
他知道，真正的硬仗，才刚刚开始。
曹坤虽然倒了，但他交代出来的东西，还需要时间去核实、取证。
尤其是那个伪造车祸现场的交警队副支队长吴江，是钉死赵凤年“故意杀人”
罪名的关键一环。
可是，就在自己下令去查吴江的时候，系统却出了高危预警。
赵凤年，已经先一步动手了。
林渊的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
他回到办公桌前，拿起了那部红色的内线电话，拨通了纪委指挥中心。
电话几乎是秒接。
“林书记，您有什么指示？”
对面传来值班员紧张而恭敬的声音。
“吴江的情况，查得怎么样了？”
“报告林书记，我们刚刚接到市急救中心的通报……”
电话那头的值班员，声音里带着一丝迟疑和震惊，“半小时前，吴江在自己家中，突急性心肌梗死，没……没抢救过来。”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