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青阳县的厂子想表示一下,让我们想个办法,走档案局的账,做成技术服务费,这样不容易被现。”
“钱到账后,我取了现金,分了三次,在三个不同的地方,交给了他。”
王立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七年前的细节和盘托出。
周组长和记录员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锋芒。
防线,被撕开了一个缺口。
“很好。”
周组长点了点头,将那份报告收了回去,“除了这笔钱,这些年,你还替陈光处理过多少笔类似的‘特殊款项’?”
王立的脸色变得更加灰败,他闭上眼睛,嘴唇颤抖着,似乎在做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良久,他睁开眼,眼神里只剩下绝望和麻木。
“我……我有一个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