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喃喃自语道。
他决定明天去图书馆查阅相关的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梦里,他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人站在一个挂满风铃的乡村小学门口,手里拿着一张黑胶唱片,冲他微微一笑。
然后,那个人转身离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许嵩猛地惊醒。
他坐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突然,他现电脑桌上多了一张纸条。
他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
落款是:一个知道你秘密的人。
许嵩看着纸条,脸色瞬间苍白。
他必须尽快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穿好衣服,冲出宿舍,直奔图书馆。
而此时,在西北某个不知名的小镇旅店里,秦峰正从睡梦中醒来。
窗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像是孩童拍打铁皮桶的声音,节奏感十足。
他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那一刻,他愣住了。
清晨的阳光,带着西北特有的粗粝感,直愣愣地怼进秦峰眯缝着的眼里。
他翻了个身,后背硌得生疼,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要罢工。
“这破床,睡得老子腰都快断了!”
他嘟囔着,挣扎着爬起来,耳边回荡着“哐哐当当”
的敲击声。
拉开窗帘,只见几个鼻涕娃,正围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桶,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的节奏感出奇的好,敲出来的调子,竟然是“乙一·初燃式”
的变体。
“呦呵,这帮小家伙,天生自带节奏光环啊!”
秦峰来了兴致,支着窗台,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烧水壶呜呜作响,蒸汽氤氲了他略显沧桑的脸庞。
壶哨声刺破了小镇的宁静,也点燃了他心中那团蛰伏已久的火苗。
“噗嗤”
一声,他笑了。
从褡裢里摸出那本破旧的笔记本,只剩最后一页了。
他抽出钢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传灯者不必见光。”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纸页丢进炉膛。
橘红色的火苗瞬间吞噬了纸张,字迹在高温中扭曲、消散。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风铃声,从远处传来。
那旋律,与三天前他在小学窗台捡到的那张黑胶b面,竟然分毫不差。
秦峰走到窗边,眯起眼睛,望着远处那片被风沙侵蚀的土地。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拿起桌上的那把油纸伞,推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起风了……”
德云社后台,永远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汗味、油脂味和劣质香烟的独特气味。
郭德纲盘腿坐在老旧的沙上,手里摩挲着那串已经盘得油光锃亮的佛珠。
外面熙熙攘攘,年轻演员们扯着嗓子吊嗓,为晚上的演出做准备。
突然,一股不和谐的音符刺破了这熟悉的喧嚣——那是手机外放的音乐声,调子略带忧伤,歌词酸不溜秋的,正是许嵩的《断桥残雪》。
“嘶……”
老郭的眉头立刻拧成了麻花。
这群兔崽子,不好好练基本功,就知道追星!
这贯口的基本节奏都还没找准呢,就学人家玩什么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