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到了千家万户。
“还有更意外的。”
姚小波继续说道,“沧州有个小学生,上传了一篇作文录音,背景里奶奶扫地的声音触了系统自动匹配,结果……孩子在作文里写道:‘我家扫帚会唱歌,奶奶说那是老辈人留下的密码。
’”
秦峰听完,愣在了原地。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把这篇作文刻入‘火种年轮’数据库,编号‘无名oo1’。”
他语气坚定地说道。
这一刻,他彻底明白了。
这火种,已经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守护,它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生存方式,在人民的生活中,生根芽,野蛮生长。
秦峰知道,自己该彻底隐退了。
他烧毁了所有纸质笔记,将最后一台私人服务器沉入南方的一个湖泊。
做完这一切,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归途中,他路过一家修车铺。
老板光着膀子,哼着小调,用扳手敲打着铁皮。
那节奏,正是“丙三调·转宫破”
的变体。
秦峰停下脚步,驻足听了三分钟。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灶台自己会唱歌》的黑胶唱片,塞进了老板的工具箱里。
然后,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数月后,姚小波甩来一段录音,神秘兮兮地说:“峰哥,有情况!”
录音里,甘肃静音亭深夜自动启动,像诈尸一样,怪渗人的。
喇叭没动静,但看亭人老陈的扫帚柄在铁架上“咚咚咚”
轻碰了三下,像敲暗号。
一阵风吹过,亭子“吱呀”
作响,跟扫帚声合奏了一段新调子,还挺带感的。
系统自动标记为“甲五·终章”
,来源未知,妥妥的未解之谜。
秦峰听着,闭上眼,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敲着,像是在解密摩斯密码。
良久,他删掉了手机里最后一个备份文件,比删除前任照片还干脆。
他心想:门没锁,是因为压根儿就没人想关;火不灭,是因为每个人都在烧,却没人觉得自己是风。
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一个陌生号码……
“甘肃静音亭,诈尸了!”
姚小波深夜打来电话,语气比见到贞子还惊悚。
“系统标记为‘甲五·终章’,但频谱比对失败——这不是我们存档的任何版本!”
他来了一段录音,听得秦峰差点把枸杞茶喷出来。
录音里,先是“咚咚咚”
三下轻响,像老式钟表报时,然后是“呜呜呜”
的风声,像鬼哭狼嚎,最后居然接上一段跑调跑得没边的儿歌,堪比幼儿园汇演现场的惨状。
秦峰揉了揉太阳穴,没好气地说:“这哪是故障,分明是老陈的即兴表演!”
他想起陈伯——静音亭那个看亭人,一个话比扫帚毛还少的老兵,曾经说过:“我记不得调子了,但每天得敲三下,不然心慌。”
原来老兵哪是忘了,分明是自创!
他敲的不是“火种密钥”
,是自己的心跳!
这边刚挂电话,那边于佳佳就风风火火地从北京赶过来,手里还挥舞着一份烫金的邀请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走红毯。
“文化部下属机构要启动‘民间声景复原工程’,要用人工智能还原‘火种密钥’标准版,向全国推广教学!”
她一屁股坐在秦峰对面,眼神里闪烁着“就等你这句话”
的光芒,“他们想请你当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