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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嘶哑,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是“老瘸”
!
这突如其来的嘶鸣,显然也惊动了上面的人。
“哪来的马叫?”
“小心!
外面可能有情况!”
上面一阵骚动,推动石板的力道明显松了。
火把的光芒也迅从入口处移开,显然外面的人被老瘸的嘶鸣吸引了注意力,担心腹背受敌。
呼凡心中一动,煤球空间里,那只精神抖擞的活蟑螂出现在他掌心。
他屈指一弹,小强精准地从石板缝隙飞了出去!
“啊!
什么东西!”
外面传来一声惊叫,“妈的!
好大一只臭虫!”
“慌什么!
一只虫子而已!
妈的,这破地方邪门!”
趁此混乱,赵铁山当机立断,对着入口上方压低声音喝道:“下面的朋友!
我们是逃荒的难民!
只有几个老弱妇孺,没有值钱东西!
外面的马是我们的,还请高抬贵手!”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股老江湖的圆滑,既表明了无害(老弱妇孺),又点明了外面有马(有点家当但不多),还带着一丝恳求。
上面沉默了片刻。
显然,赵铁山的话和那只“恰到好处”
出现的“大臭虫”
,加上外面那匹不知深浅的老马,让上面的人有些犹豫。
“难民?”
那个凶悍的声音带着狐疑,“荒原深处哪来的难民?把火点上!
让老子看看!”
赵铁山和呼凡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点火,至少表明愿意沟通,比在黑暗中被当成猎物强。
黑大个小心翼翼地重新点燃一小堆篝火,火光再次照亮地窖,也映出了众人惶恐疲惫的脸。
入口处,几个穿着杂色皮袄、手持兵刃、面带风霜和戾气的汉子探头探脑地往下看。
为一人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眉骨划到嘴角,眼神如同鹰隼般扫视着地窖内的情况。
当他看到蜷缩在角落的妇孺,以及呼凡那缠着布条、明显带伤且皮肤泛着诡异草绿色的手臂时,眼中的警惕和贪婪才稍稍褪去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啧,还真是些残兵败将。”
刀疤脸嗤笑一声,目光尤其在呼凡的绿手臂上停留了一下,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小子,你这手…中毒了?可别传染!”
呼凡:“……”
他默默把手臂往破衣服里缩了缩。
“这位好汉,”
赵铁山抱拳,姿态放得很低,“我们确实是从北边逃难过来的,路上遇到凶兽,折了不少人。
只想找个地方歇歇脚,天亮就走。
外面那匹老马是我们唯一的脚力了,还望好汉行个方便。”
刀疤脸没立刻回答,目光在赵铁山腰间的破刀、黑大个壮硕的体格以及地窖角落里那个煮过肉汤的生铁大锅上转了一圈,似乎在评估油水。
最终,他撇了撇嘴:“算你们走运!
老子‘黑狼帮’今天心情好,懒得跟你们这群穷鬼计较!
不过…”
他话锋一转,指着洞口:“这地方,老子们看上了!
你们,滚蛋!
马留下!”
“你!”
黑大个闻言怒目圆睁,就要作,被赵铁山死死按住。
留下马?这无异于断了他们在荒原跋涉的希望!
众人脸色惨白。
“好汉,”
赵铁山强忍怒意,再次抱拳,“荒原夜寒,我们还有伤员,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