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了吗？”
徐婉晴又小声问道。
“会有人进来……”
她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不会的。”
陈铭将她抱到腿上。
徐婉晴羞得把脸埋在他肩头，衬衫半敞。
“放松。”
他在她耳边低语。
“不行，真的不行……”
陈铭停等她呼吸平复些，才托起她的脸：“看着我。”
徐婉晴眼神迷离，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一片潮红。
陈铭再次吻上去，这次更加温柔。
“去里间好不好？”
她娇喘着说道。
茶室旁边有个小休息室。
陈铭抱着她走进去，将她放在榻上。
徐婉晴侧身蜷着，手指紧张地抓着衣襟。
陈铭不急不缓地脱掉外套。
……
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徐婉晴背对他整理衣服，手指还在发抖。
陈铭从后面抱住她：“生气了？”
她摇摇头，靠在他胸前：“就是觉得……太羞人了。”
“徐姐，凭你的经验分析，你觉得常凯和欧孝义之间的牵扯，到底深不深？”
陈铭聊起正事儿。
“从资金往来上面，可以看出来，他绝对牵扯进了欧孝义的非法集资案，不过……”
徐婉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
陈铭问道。
徐婉晴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接回刚才的话题。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隐隐有种直觉，常凯在欧孝义的犯罪团伙中，占据了核心位置。”
“为什么这么说？”
陈铭挑了挑眉问道。
“你看这里。”
徐婉晴从档案袋里抽出一份银行流水。
陈铭看着那份流水微微皱眉，他不是财务专业的，对于这些账目并不敏感。
“去年三月，豪义集团有一笔两千万的资金转入常凯控制的空壳公司，三天后这笔钱分五次转出，最终流入境外账户。”
徐婉晴解释道。
“你是说洗钱？”
陈铭眼神一凝。
“不仅如此。”
徐婉晴又抽出几张照片。
“这是去年豪义集团在省城开发的锦绣华城项目，常凯的公司作为合作方，实际上只投入了少量资金，却拿走了百分之四十的利润。”
陈铭接过照片，看到项目竣工仪式上，常凯与欧孝义并肩站在一起，两人笑容满面。
“这个项目后来被曝出严重质量问题，业主维权时，欧孝义动用了黑社会手段镇压。”
徐婉晴补充道。
“也就是说，常凯不仅参与了洗钱，还可能与欧孝义的暴力行为有关联。”
陈铭若有所思。
“这只是推测，没有直接证据。”
徐婉晴谨慎地说，“但常凯绝对不简单，他在省城经营多年，人脉极广，与不少省里领导都有来往。”
“看来我们都低估了他，本来以为是个裙带关系捞金的关系户，没想到居然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陈铭冷笑道。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吴方明的电话：“吴局，重点查一下常凯与欧孝义在省城的合作项目，特别是‘锦绣华城’，我怀疑这里面有命案。”
挂断电话后，陈铭看向徐婉晴：“徐姐，还得麻烦你继续查常凯在省城的活动，特别是他与哪些省领导关系密切。”
徐婉晴点点头，担忧地说道：“陈铭，你要小心，常凯这种人，背后的保护伞绝对不会只有一个郑国涛，他隐藏的太深了。”
“我知道，就是不知道郑国涛，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