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选择后者。
“行，来吧。”
时晚晚点点头，站在了地上分好的划线处，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枪。
虽然没有玩过，但是以前有一个人教过他打枪的要领。
还快夸过她有天赋。
又想起陆时显，时晚晚走神了一瞬。
接着便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会儿打的时候，肩要放平，手臂抬高，和肩膀持平……”
陆景霖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她的身后低声指导道。
时晚晚心脏猛地漏跳一拍，本能的转身回望。
一瞬间，身边的一切声音好像都消失了。
只剩下她与面前的男人。
周围不再是熙熙攘攘的闹市，而是那个在这些热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靶场。
“同志？同志？”
摊主的声音猛地唤回了时晚晚的神智。
意识到自己走神了，她猛地后退半步，拉开了与陆景霖的距离。
“同志，是你来打，还是这位男同志来打？”
摊主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主动问道。
“我来。”
时晚晚低声说道，说罢，便架起了枪。
却因为心思有些乱，还没等瞄准，手指已经按了下去。
偏了！
打出去的一瞬间，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
这一枪空了。
“妈妈加油！”
看她出师不利，小寻在一旁大声助威。
时晚晚深吸一口气，转头冲小家伙笑了笑，重新沉下心来。
这一次，她屏息凝。
片刻后——
“咔！”
扳机被扣动。
前面挂着的气球也“啪”
的一声应声碎裂！
“哇！
妈妈好厉害！
！
！”
某个小观众十分捧场，立刻便大声的夸奖了起来！
这一枪打中了，时晚晚却并没有多放松。
她刚才已经空了一枪，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九枪，必须每一都打中，才能给小寻赢下喜欢的文具盒。
虽然去百货商店也能买到，但收获的快乐却是不一样的。
定了定心神，时晚晚再度举起了枪。
脑海中是陆时显曾经教过自己的要领，稳扎稳打。
但奈何天不遂人愿。
十一子弹打完后，还是差了四枪。
“哎……”
时晚晚叹了口气，有些抱歉把小寻抱了起来。
“宝贝，对不起，妈妈没打中……”
“没事呀！
妈妈已经很厉害啦！”
小寻摆着小手安慰，但小眼神还是在一下一下瞥着那只文具盒。
看起来是当真很喜欢。
看出他的意图，时晚晚问道：“要不妈妈再试一次？”
话音刚落——
“再试试也行！”
那摊主主动把枪递了过来。
“这位女同志，带孩子出来玩儿，图的就是一个开心嘛！
要不这样，你多试几次，要是实在打不满，我就把这文具盒送给你们，怎么样？”
他看似大方，实则已经算计好了。
一般的家长花个一块钱也就够意思了，拿不到立刻走人，不会留恋。
他这是看出时晚晚是个惯孩子的，也不差钱，想让她把文具盒的成本给玩回来。
这样他钱也赚到了，名声也有了！
当真是个好买卖！
时晚晚自然看出来了。
但小寻喜欢，她多花几块钱倒也无妨。
想着，她正要答应——
“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