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变得深长、平稳了一些。
“好像是感觉舒服了一点。”
她放下勺子，有些不确定地对周琴琴说，但眼神里的怀疑并未完全散去，
“不过，也可能是饿了，或者只是心理作用？”
她仍然试图用理性去解释这种身体上的细微变化，不愿轻易承认这“药膳”
真的起了作用。
周琴琴看她脸色不像刚才那么难看，笑道：“舒服就行啦！
管它是什么作用呢！
快，把肉也吃了，别浪费。”
这顿午餐比莫晓依预想中要愉快些。
她破天荒地几乎喝光了整盅汤，吃完了鸽肉。
离开时，她虽然没有像周琴琴那样兴奋地表示下次还要来，但也没有再提“绝无下次”
的话。
而真正的转折生在当晚。
莫晓依回到酒店，照例处理一些工作邮件。
她惊讶地现，往常到了这个点，脑袋就像一团浆糊，焦躁难安，辗转反侧是常态。
但今晚，她虽然依旧感到疲惫，那种令人抓狂的、心神不宁的感觉却减轻了许多。
躺下后，虽然没有立刻沉睡，但竟也很快有了睡意，中途醒来的次数明显减少，后面竟然一夜无梦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莫晓依望着窗外透进的阳光，感受着久违的、相对饱满的精神状态，心里有些震动。
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但身体那种切实的、从内而外的舒缓感是骗不了人的。
她拿起手机，主动给周琴琴了条信息：「昨晚睡得确实好一些。
那家店叫什么名字来着？地址再我一下。
」
这一刻，莫晓依才真正开始相信，这“膳时记”
的药膳，或许真的不全是智商税，而是有点实实在在的妙处。
她决定，在出差结束前，要再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