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只是稍稍后退几步,脚踝处便传来一阵生疼。
她不太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请求?
什么答没答应?
皎月如钩,如同高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一般,想要审判着谁。
莫名的,她听到男人无端的一声轻笑。
步步逼近。
直到男人的鞋履抵在了她的脚尖之上,裴惊絮退无可退。
“阿絮说得对,”男人轻笑一声,嗓音冷冽,漫不经心,“我们,是该有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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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惊絮的宅院中。
卧房外,烛火通明。
月色皎洁冷肃,江晦站在卧房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到底是没再继续守着,低头离开。
短时间内,庐州城外聚集了这么多私兵,江晦还要去安排一下。
——他还是不在这……打扰公子了。
卧房内,裴惊絮早就哭得没了力气。
男人的脊背上尽是她抓出的痕迹,旖旎又斑驳。
他再未留半分余地。
也再未顺从她的哭求。
直到全部。
容谏雪微扬下巴,仍是垂眸看她,眼中除却晦暗的情绪,看不出半分情动的迹象。
细腰像是要被他掐断。
裴惊絮意识模糊,只能依稀看到窗外如钩的月光。
“我们会有孩子的……”
“阿絮,我会让你有孩子的。”
……
叫了几次水,裴惊絮已经记不清了。
只知道待她昏睡过去前,外面已然天光大亮,晨光熹微,照在她红痕遍布的身体之上。
——身上没一处好肉了。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傍晚了。
裴惊絮没法下床,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红药。
“夫人,红药姑娘受了些伤,如今正在偏房休息静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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