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疤会不高兴。”
女医师愣了一下,想要教训容谏雪的话悉数堵在了喉头。
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女医师干笑两声:“公子放心,只要每日涂那些药膏,不会留疤的。”
容谏雪点了点头:“有劳大夫。”
送走了医师,容谏雪重新回到了卧房。
这时,得到消息的红药终于赶了过来:“姑娘!姑娘在哪儿!?您没事吧!”
江晦领着红药,见到了卧房中的裴惊絮。
“姑娘,您怎么受了这么多伤啊?”红药一边查看一边哭。
裴惊絮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容谏雪:“夫兄,妾已经好多了,便不打扰您,先回去了。”
容谏雪没说话。
裴惊絮微微咬唇,复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轻声开口:“今日之事,妾知道夫兄只是垂怜于我,并无半分私心,所以,若是婆母那边问起来,夫兄尽可将我推出去便好。”
容谏雪手中仍把玩着那块玉佩,情绪不明。
裴惊絮也没再逗留,朝着男人福了福身,随即由红药搀着,离开卧房,走出了东院。
看到主仆二人离开的背影,江晦这才低声开口道:“公子,那些婆子砍了一只手,舌头也都拔了,要现在扔出去吗?”
一边说着,江晦恭敬地递去佛珠。
容谏雪没接。
他的耳中回响着刚刚女医师说的那句话。
【姑娘的后背像是被人踩了一般。】
眯了眯眼。
容谏雪哑声:“把她们各自的一只腿打折,严重些。”
语气平静淡漠,不起半分波澜。
江晦后背起了一层疙瘩,他有些惊愕地看向容谏雪:“公子,没了手脚,她们日后很难过活。”
容谏雪语气不变:“与我无关。”
顿了顿,男人嗓音平静漠然:“拖她们离府时,带她们经过母亲卧房,让母亲听个声响。”
江晦咽了口唾沫,低下头去:“是。”
公子折磨人的手段,其实比大理寺的那些审讯官还要残忍。
--
是夜。
容谏雪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