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
“原来你也有这么糗的时候——那你后来还弹钢琴吗?”
“弹啊!
我后来练了半年,把那曲子弹得滚瓜烂熟,还拿了奖呢!”
顾言梗着脖子。
“哟,还知道争光了?”
林婉调侃道,忽然起身去了卧室,回来时手里拿着个红布裹着的盒子。
她走到白露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淡绿色的和田玉手镯,玉质温润,表面还带着细微的水波纹路,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露露,第一次见面,也没啥好送你的。
这个镯子你收下。”
林婉拿起手镯,递到白露面前。
白露连忙摆手:
“师娘,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您看这玉质,一看就很值钱,我要是弄坏了,可赔不起。”
“不贵重不贵重。”
林婉按住她的手,眼神格外认真:
“这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传女不传男。
顾言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从小在我身边长大,我们早就把他当亲儿子了。
他眼光高,能看上的人,肯定错不了。
我们也喜欢你,这个镯子,就是给儿媳妇的信物,你必须收下。”
白露还想拒绝,顾言忽然凑过来,贱兮兮地说:
“露露,你是不想要我了?不想嫁给我?那我让师娘收起来了,说不定下次就把镯子给别人了。”
“你敢!”
白露立刻抢过手镯,戴在手腕上,玉镯圈住她纤细的手腕,大小正好:
“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谁也抢不走!”
这话一出口,林婉笑得直拍大腿,秦山也从书房走出来,嘴角带着难得的笑意。
白露脸颊通红,却还是梗着脖子,牢牢攥着手腕上的镯子,像是在宣示主权。
“你小子,就会吓唬露露。”
林婉瞪了顾言一眼,又对白露说:
“今后那臭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帮你收拾他——他最怕我拧他耳朵,下次他惹你生气,你就拧他耳朵,保准管用。”
白露用力点头,眼睛亮闪闪的:
“谢谢师娘!
我记住了!”
顾言瘫在沙上,故意做出生无可恋的样子:
“合着我才是外人是吧?你们都欺负我——师娘,您怎么能教白露拧我耳朵呢?我可是您最疼爱的!”
“谁让你是臭小子呢!”
林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给白露装了袋石榴:
“露露,下次有空常来,师娘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对了,你家乡是哪里的?下次带点家乡的特产,师娘给你做家乡菜。”
“我家乡是常州的,下次我带点常州的大麻糕。”
白露开心地回答。
眼看天色不早,顾言和白露起身告辞。
林婉和秦山送到门口,林婉还在叮嘱:
“露露,拍戏别太累,记得按时吃饭,要是剧组有人欺负你,跟顾言说,让他帮你出头——顾言,你要是敢让露露受委屈,我饶不了你!”
“知道了师娘!
我肯定好好照顾露露,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顾言举手保证。
秦山拍了拍顾言的肩膀:
“工作室的事有啥不懂的,随时问我——还有,别太拼,注意身体。”
“谢谢师父!
下次我带露露来给您做常州菜。”
顾言笑着回应。
车子驶离别墅区,白露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忽然侧头问顾言:
“师娘说这镯子是传家宝,我真的能收下吗?我有点怕弄坏了。”
顾言握住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