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衣领。
就在他身体侧过来，手抬到一半的时候。
顾言眼尖地现，这孙子藏在身侧的那只手，正偷偷摸摸地用手机摄像头对着他！
镜头正对着他因为晕车显得有点憔悴苍白的脸！
偷拍！
想拍他狼狈样回公司当黑料！
顾言下乡萎靡不振
过气顶流惨变路人
这种标题顾言都能替他们想好十来个！
一股邪火“噌”
地就窜上顾言脑门！
星耀这帮孙子，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连口新鲜空气都不让老子喘！
顾言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带着赤裸裸的嘲讽：
“狗东西，拍好看点。”
顾言的声音钻进王明耳朵里，字字带冰。
“别糟蹋了公司买热搜的钱。”
王明浑身一哆嗦，脸“唰”
地变得惨白，嘴唇都没了血色，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都捏得白。
他狼狈地低下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那眼神，那话，把他那点龌龊心思扒得干干净净。
顾言懒得再看他一眼，直接转过身，目光投向远处那些黑洞洞的摄像机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