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也不顾身旁寺中僧人的尴尬神色。
那僧人虽脸色难看,却不敢作,毕竟朱涛是与徐妙云一同前来,且衣着华贵,显然身份尊贵,不是大相国寺能得罪得起的人物。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朱涛与张玉同时皱眉,循声走去,只见一幕犹如戏台上的闹剧正在上演。
“阿弥陀佛。”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过了吗?”
“本寺是皇家敕建,不接纳外来僧人,师兄还是去别处挂单吧!”
一位小沙弥从寺中走出,神情中带着几分不耐烦,看着眼前那位瘦弱的僧人说道。
“老爷子的名声。”
“这群和尚实在让人失望。”
朱涛目光冷淡,微微摇头。
张玉却一脸疑惑,望着他问:“公子,这话何解?”
“佛前一张口,无钱莫进来。”
“你慢慢体会。”
朱涛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朱元璋对佛门太过宽容,只因他曾出家为僧,便给予僧人诸多特权,弊端早已显现。
他母亲也信奉佛法,他身为儿子,不便多言。
但若将来有机会,他定会整顿佛门,就像当初整顿孔家一样!
“这也太现实了!”
张玉听后立刻明白,心中愤愤不平。
没想到大相国寺竟也是趋炎附势之地,实在出乎意料。
“这很寻常。”
“这是大寺庙,自然看不起小和尚,有什么奇怪?”
“什么众生平等,不过是说给人听的。”
“不然的话。”
“佛门怎会有字辈之分,怎会有主持、监寺之别?”
“他们自己都不平等,还谈什么普度众生?”
“真是荒唐。”
朱涛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却声音不小。
他说完后便带着张玉离开了大相国寺。
他对这样的寺庙、这样的和尚,早已毫无敬意,这佛,不拜也罢!
“对了,蓝玉现在走到哪儿了?”
“离京城还有几天路程。”
刚走出寺门,朱涛便望向张玉问道:“孔家的钱财,是否已全部运抵京都?”
“回殿下。”
“国库接连接收了多批财物,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波。”
“由蓝玉将军率钦武卫押送,锦衣卫沿途护送,没人敢轻举妄动。
估计明日蓝将军便可回朝,徐达大将军也将在明日返京。”
张玉将锦衣卫送来的情报如实禀报,随后又皱眉补充:“只是各地士子仍在声讨朝廷,部分地方守将态度暧昧,两边都不敢得罪,一面敷衍朝廷,一面应付士人。”
“杀!”
“大明容不得这样的将领!”
“让锦衣卫接管地方权力,压制那些不安分之人。
若还有人不识抬举,就杀一儆百。
大明不需要这些不忠的士人!”
朱涛话语冰冷,眼神坚定。
要让一个帝国强大,脚下必然堆满尸骨。
若不狠下心来,将来祸乱必起。
只有让他们害怕,只有让他们恐惧皇权,才能避免日后类似东林党的祸患!
“遵命!”
张玉作为朱涛最得力的助手,锦衣卫中的狠角色,早已习惯了血腥与杀戮。
抄家灭族对他而言不过是寻常之事,再多几条人命,他也毫不在意。
“张玉。”
“你要记住,日后必将设立南北镇抚司,孤有意让你担任北镇抚司指挥使,所以你的心中不可存有怜悯之意,为了皇权,你必须做出选择,这也是孤对你的恩典!”
朱涛目光冷峻地看着张玉,说道:“世上没有哪一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