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亲信,包括腿废了的竹息,吩咐慎刑司用尽手段,仔细审问。
五人敲定细节,各自出去办事。
皇帝就坐在养心殿里,这里并没有太后的人,有血滴子和侍卫的保护,较为安全。
包衣们成日里千盼万盼,盼着乌雅家倒台,原以为要等太后死了才有机会,没想到幸福来的太突然。
他们想不到狡兔死,走狗烹,物伤其类,只知道挡路的马上就要没了,能不能接住这个富贵,就看这一步了。
当即全部行动起来,帮助侍卫找人抓人,有这些熟悉乌雅氏的包衣帮忙,经过一个下午紧锣密鼓的捉拿,怡亲王不负众望,把乌雅氏及与其沾亲带故的奴才全部拿下。
宫外的年羹尧和岳钟琪也顺利的查抄了两家各个府邸,抄出了数不胜数的金银财物,绫罗绸缎,贡品摆件,奇珍异宝。
一箱箱的运往国库,里面有许多贡品的成色比皇帝得到的还要好上不少,皇帝看了气的几欲吐血。
整整搜出了堪比国库三年的收益啊,这还只是一个乌雅氏。
“宫外乌雅氏的奴才们不必再押入大牢了,现在,立刻,押去菜市口斩,一个不留!
乌雅氏,诛全族!
宫内的那些让慎刑司好好审,明日朕就要见到结果。”
几位大臣看着皇帝暴怒的脸色,连年羹尧都不敢造次,匆忙回了句“臣遵旨”
,便出去执行了。
“怡亲王,你留下。”
皇帝叫住了要走的胤祥。
胤祥停住脚步。
“十三弟,乌雅氏是包衣,处置了便罢了。
乌拉那拉氏不能就这么定罪,你和鄂尔泰张廷玉他们,好好查一查罪证。”
胤祥回道,“臣弟遵旨,请皇兄放心。”
“好,你先去吧。
等忙完了,别忘了来陪四哥喝酒。”
“好啊,到时候定要来讨皇兄的好酒喝!
那臣弟先告退了。”
皇帝点点头,目送他退出养心殿。
“苏培盛,陪朕去寿康宫。”
寿康宫被围,太后正端坐在正堂里等着皇帝过来,身边站着那个上任没多久的三姓家奴竹染。
因着苏培盛以为竹染是皇帝的人,就没带走她,太后身边总不能没有人伺候。
太后以为是竹染刚到她身边不久,许多事根本没来得及做,也不知情,才没被带走。
皇帝走进来,没有给太后请安,径直坐下,先制人,
“皇额娘,你知道乌雅氏搜出了多少赃物?
相当于国库整整三年的收入,朕例行节俭,整个后宫都过的节省,就因为国库空虚。
谁承想,乌雅氏包衣倒是富可敌国啊!”
太后闻言,本想质问的心一下子就散了。
她咳嗽了两声,端坐着的姿态都维持不住,
“他们竟大胆至此,是该罚。
但皇帝你也太过冷血刻薄,半点情面都不留给哀家这个老太婆。”
皇帝冷哼一声,
“朕对你们还不够宽容吗?
是不是在皇额娘心里,朕就该任由你们残害朕的子嗣,最后害死朕,让十四上位?”
太后震惊她隐秘的心思被拆穿,面上装作无辜不知情,绝不能承认,于是她惊诧道,
“皇帝你在胡说什么?”
皇帝不以为意,他早就痛心过了,他此来,只为自己平那口气,
“皇额娘不必如此,朕早已不是那个被你在皇阿玛面前用孝道随意拿捏的四阿哥了。
皇后害了朕几个孩子,老十四就要死几个儿子。
朕是天子,一言九鼎,不会多杀他一个的,您放心吧。”
太后被气到说不出话,缓了好一会儿,竹染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