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恩典,之后对外宣称皇后头风作,闭宫修养一年,并且三年内不掌宫权。
大臣们也知道了这个结果,只待下次再找机会和证据一起作,到时候就可以真正的奏请废后了。
待事情都处理完,抠搜的皇帝半被迫的给出去这么多位份,觉得心里很是不爽快。
自然要找罪魁祸出出气,便又召来苏培盛,
“你去带话给皇后,若再有下次,朕就废后。”
景仁宫里,宜修听到苏培盛带来的口谕,面上一副被污蔑的不可置信,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呀皇上!”
苏培盛连忙安慰她,
“娘娘,皇上是关心您的凤体啊!”
宜修听闻,也收起了故作委屈的神情,端起惯常的架子,平静说道,
“劳你转告皇上,本宫会安心养病的。”
苏培盛小心应下后告退离开。
宜修嘴上总担心后位不稳。
其实一则是愤恨自己的权力被华妃抢走,她心里清楚一个被皇帝忌惮的汉军旗不可能坐上后位。
二则是嫉妒这些受皇帝宠爱的女人,皇帝为何不能像对纯元一样对她好。
但她不敢也不想怨皇帝这个掌权的男人,只知道恨同为女子身不由己的嫡姐。
她既要皇后的尊荣,又想要皇帝对纯元那样偏心至极的宠爱,还想要前朝后宫尽在她掌控的权力。
这些注定她即便听到皇帝明确的警告,也不会改变内里的疯狂,依旧我行我素。
慈宁宫里的太后没有等来皇帝,却听到了处置皇后的圣旨。
她顾不上礼佛,径直来到养心殿朝皇帝兴师问罪。
刚到养心殿门口,就看到跪着的竹息,太后更生气了。
她还以为胤禛是那个为了在先帝面前表现,从而任她用孝字压着揉圆搓扁的四阿哥。
进了养心殿,太后迫不及待的质问皇帝,
“皇后犯了什么错,让你丝毫不顾及皇室和哀家的脸面,下这样的旨意?”
皇帝本就心烦皇后给他找的麻烦。
听到太后劈头盖脸的责怪,耳边又回想起早朝时钮祜禄大人的话。
不由怒上心头,
“皇后一个人有这么大的能耐,给妃嫔绝育,让怀孕嫔妃流产,让朕毫无所觉吗?”
太后闻言心惊,但多年的养气功夫让她面上毫无波澜,反过来问皇帝,
“谁能证实是皇后做的这些?
皇帝怎能听信下人的一面之词。
哀家为了你的子嗣,才提议选秀,皇帝难道忘了吗?”
皇帝不语,只盯着太后。
太后见他态度坚决,无奈带着跪废了腿的竹息走了。
心里盘算着以后找机会再放宜修出来,如今先这样罢。
转眼新人已全部入宫。
皇后虽然被禁足,但新人入宫的集体拜见还是需要去景仁宫才名正言顺,皇后得以解禁一天。
景仁宫中,富察仪欣看着甄嬛和沈眉庄毫无所觉地占据前排的位置,不动声色。
皇后穿着明黄的凤袍,大气端庄的坐在上,维持着自己宽和慈爱的假面。
华妃自认凤位已是她囊中之物,更要在新人面前彰显自己的威仪。
新人行礼的时候,她和皇后讨论翡翠东珠。
皇后故作不知和她聊着,等新人们蹲的站不稳了,才像刚想起来似的提醒华妃,
“华妃,妹妹们行礼够久了,让她们先起来吧。”
这回新人们提前知道了皇后的恶毒,没人感激她这番假仁假义。
等到拜见完了华妃,她开始找茬,第一个就是进宫即主位的富察仪欣。
华妃原以为站在第一排的肯定是富察仪欣了,谁知叫人的时候才在后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