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积成一小滩。
“395c,急性扁桃体炎,”
医生放下体温计,严肃地说,“需要立即打退烧针。”
郑乐听到“打针”
两个字立刻挣扎起来,烧得通红的小脸上满是惊恐,南初晓连忙按住她乱挥的小手:“不痛的,就像小蚂蚁咬一下。”
“不要!
我要妈妈!”
郑乐的哭声带着沙哑
南初晓手足无措地环顾四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开口道:“别怕,别怕,哥哥在,打完针哥哥给你买草莓牛奶好不好?”
也许是高烧耗尽了力气,也许是草莓牛奶的诱惑,也许是因为南初晓的安慰,郑乐最终抽抽搭搭地伸出胳膊,当针尖扎进去的瞬间,她死死攥住了南初晓的手指。
点滴挂上后,郑乐终于安静下来。
南初晓坐在病床边的塑料椅上,湿透的衣服已经被体温烘干,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他小心地调整着点滴的度,接过值班医生递来的热水,时不时用棉签沾水润湿郑乐干裂的嘴唇。
“哥哥…”
郑乐半梦半醒间呢喃,“你的手好凉…”
南初晓这才迟钝的现他状态可能也并不好,连忙搓了搓手,等暖和些才轻轻握住郑乐的小手:“没事儿,睡吧,我在这儿。”
没过多久,诊所的门再次被推开。
郑仪带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警服外套上还挂着雨珠,当她看见靠在南初晓怀里熟睡的郑乐和靠在椅子上打盹的南初晓时,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