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这具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的身体,郑仪心中愤愤不平地冒出一个念头:
“网上不都说只有累死的生,没有耕坏的田吗?”
“怎么到我这儿就反过来了?这块田都快被耕烂了,这头牛怎么看起来还这么精神抖擞,生龙活虎?感觉他还能立刻再去耕十亩地!”
安静地享受着南初晓专属的、堪比专业水准的按摩服务,郑仪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几乎要再次睡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感受到南初晓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郑仪才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餍足和舒适。
她看了看因为长时间蹲跪而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的南初晓,不再逞强,直接开口吩咐道:
“好了,快点抱我回房间吧。”
听到郑仪终于“服软”
,南初晓咧嘴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也没有任何扭捏,动作利落地帮郑仪穿好睡衣,然后俯身,用一个标准的公主抱,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稳稳地走向她的卧室。
脑袋靠在南初晓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一声一声的响起,郑仪嘴角暗暗扬起。
将郑仪轻柔地放在她柔软的大床上,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最后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晚安吻,南初晓便打算转身离开。
然而,他刚转过身,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郑仪的枕头,现枕头边缘与床单的缝隙里,露出了一角醒目的白色。
南初晓以为是郑仪睡前用过的纸巾忘记收拾了,便很自然地伸手,想帮她拿去丢掉。
郑仪看着南初晓在亲完自己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朝自己的枕头伸出手,先是有些疑惑,但就在下一秒,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心脏骤然一跳,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头顶。
“等等!”
她想要出声制止,然而已经晚了,南初晓的手指已经触碰到那角白色,并且下意识地将其从枕头底下抽了出来。
东西被抽出的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那并不是预想中的纸巾,在南初晓的手指触碰到它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异样,触感是柔软的布料,但大脑意识到这一点时,动作已经完成。
那白色的物件在空中摊开,赫然是一件折叠起来的男士衬衫。
一件明显是穿过的,带着些许熟悉感的白色衬衫!
南初晓的目光落在衬衫上的图案上,瞳孔微微放大,这竟然是他自己的衬衫!
更让他心头巨震的是,这件衬衫,此刻竟然出现在郑仪的枕头底下,被她小心翼翼地藏匿在夜夜安眠的地方!
一瞬间,南初晓看向郑仪的目光变得无比复杂,震惊、困惑和一丝了然,还有某种难以言喻的翻涌情绪。
而郑仪,在秘密被当场撞破的这一刻,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即使几分钟前两人还坦诚相待了,此刻的她依然觉得无地自容,脸颊瞬间爆红,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南初晓捏着那件衬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柔软的布料,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戏谑和了然的弧度,拖长了语调,低声问道:
“姐真的不要一起睡吗?”
这句调侃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郑仪瞬间出一声羞窘的哀鸣,猛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连头带脸整个蒙了起来,闷闷的,带着羞恼的声音从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传出来:
“啊!不是!不用!你…你快滚回去睡觉!
!
!”
被子底下,郑仪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思绪一片混乱。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藏得这么隐秘,竟然还是以这种方式暴露了,心里忍不住担心南初晓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有奇怪癖好的变态,但转念一想,两人之间连最亲密的事情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