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是掌握前朝密钥的血脉后人,一种是……已经死了三百年的监国司。”
殿内一时寂静。
我缓缓把那页纸折好,塞进乾坤袋。
外面传来报时的钟声,三更了。
京城万家灯火,远处还有几处营帐亮着灯,是江湖盟友还没撤离。
我拿起笔,继续批下一卷文书。
笔尖顿了顿,我又添了一句批注:
“灵田推广至边境五州,优先安置战损军属。
另,查三十年内所有关于‘监国司’的档案,调阅权归摄政公主亲启。”
顾清言站我身侧,忽然低声道:“你今天说了七次‘尊嘟假嘟’,系统响了四次。”
我头也不抬:“下次记得录下来,拿去申请吉尼斯纪录。”
王嬷嬷默默放下新泡的姜茶,热气袅袅升起,遮住了她欲言又止的脸。
烛火摇了一下。
我握着笔,指节微微白。
那行血字还在脑子里转:“灵根未灭。”
我的灵根早就炸开了,被封的是前朝血脉锁。
可如果……被封的从来就不止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