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吼完那句“尊嘟假嘟?这剧本拿错了吧”
,脑子里“叮”
一声,梗力值直接涨了三十,整个人像被灌了半杯热奶茶,从脚底板暖到天灵盖。
可这股劲儿还没散呢,胸口那块玉佩突然烫得跟刚从火锅里捞出来似的,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温度。
顾清言的手还抓着我手腕,指尖一紧:“别动。”
我没吭声,只用眼神示意帐篷外——刚才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红袍人已经走了,但守卫多了两倍,巡逻路线也变了,原本松散的队形现在绕着祭台转圈,跟上了条的木偶似的。
“他们改岗了。”
我压低声音,“不是临时起意,是冲着咱们来的。”
他没答话,低头摸出留影布,手指在布面上轻轻摩挲。
那布原本是灰褐色的,此刻竟微微泛起一层暗金纹路,像是被什么东西激活了。
“你刚那声‘尊嘟假嘟’,不止攒了梗力。”
他眯眼盯着布面,“还震了一下阵法核心,留影布把反向波动录下来了。”
我凑过去一看,羊皮图的影像还在,但细节多了不少。
尤其是我站的位置,那个红点不仅亮着,还在跳,就跟心电图似的,一抖一抖地闪。
“这不是巧合。”
我说,“它在回应我。”
“不是回应你,是在认主。”
他把布收进袖子,“他们画的是龙脉图,但真正能启动阵眼的,不是地图,是钥匙。”
我摸了摸玉佩:“所以我是那把锁芯?”
“准确说,你是活钥匙。”
他看了我一眼,“仪式要完成,必须你在场。
不在,阵法不启;来了,地宫开门。”
我咧了下嘴:“合着我还得亲自到场刷脸打卡?这么讲究?”
“他们不讲究,但他们信这套。”
他声音压得更低,“血影教的人最迷信血脉共鸣,尤其是前朝皇族的血,配上这块祖传玉佩,就是天然的阵引。”
我沉默两秒,忽然笑出声:“懂了,我不去,他们干瞪眼;我要是去了,那就是送上门的祭品。”
“所以你不能去。”
他说得干脆。
“可他们不会等我同意。”
我指了指祭台方向,“三更启阵,南线已通,人家连倒计时都安排好了。
我不去,他们也会想办法把我‘请’过去。”
他皱眉:“你想干嘛?”
“还能干嘛?”
我拍了拍乾坤袋,“既然躲不掉,那就提前把他们的打卡机搞坏。”
他盯着我:“你有计划?”
“没有。”
我老实说,“但我有奶茶粉。”
他愣住。
我掏出最后一包原味奶茶粉,在手里颠了颠:“高糖、高热量、还带点奶香。
你说,要是我把这玩意撒进他们的神圣阵眼里,会不会让他们的‘王归’变成‘胃亏’?”
他嘴角抽了抽:“你打算用甜度干扰灵力频率?”
“听着离谱,但有用。”
我眨眨眼,“上次我在冷香殿拿奶茶粉涂符纸,结果符没炸,倒是王嬷嬷养的猫闻着味儿跑来舔了一嘴,当场窜稀三天。
可见这东西对灵体有副作用。”
他思索片刻,忽然从怀里抽出灵笔,在雪地上划拉几下,画出个简陋的阵型轮廓。
“祭台底下有逆脉阵眼,用来抽取地气。”
他指着雪地上的线条,“正常仪式是靠‘钥匙’开启锁孔,引导龙气流入。
如果我们能在他们启动前,在阵基里掺点杂质……”
“就能让钥匙插进去,转不动。”
我接上话,“就像往锁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