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才是正统?”
我翻白眼:“家人们谁懂啊,我只是想活着,怎么全世界都想给我加戏?”
“叮。”
【梗力值+1】
顾清言站门口听着,忍不住笑出声:“你还真当自己是顶流女明星?”
“我不当谁当?”
我瞪他,“昨晚那一战多少人录像了?你现在去茶馆听听,都说摄政王一怒为苍生,手持火焰扇,脚踩金龙影,帅得十里八乡找不到对象。”
他嘴角抽了抽:“那是民间演绎。”
“那我也要演到底。”
我收起地图,拍了拍衣服,“既然他们想迎王,我就去北边给他们办个登基典礼——不过主角得换个。”
王嬷嬷叹口气,从衣角暗袋里摸出一枚黄澄澄的丹药:“暖阳丹,驱寒用的。
北地煞气重,你这身子骨还没养好,别逞强。”
我接过丹药,现她手指抖了一下。
“你有事瞒我。”
她顿了顿,才说:“当年陪你母后巡边的侍卫,后来全死了。
只有一个逃回来,临死前说了句——‘雪里有人睁着眼’。”
我脊背一凉。
顾清言皱眉:“什么意思?”
“不知道。”
王嬷嬷摇头,“但我劝你,到了那边,别轻易用地听术。”
乾元殿的军议开得吵翻了天。
礼部尚书拄着拐杖跳脚:“女子不得统兵!
这是祖制!”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甩出三封加急军报,用火焰扇点燃投影阵法,边关哨塔的残垣断壁立刻浮现在空中,墙上那些抓痕清晰可见。
“你们觉得这是祖制能管的事?”
我指着画面,“这帮人不是来抢粮的,是来拆国运的。
他们走的是前朝祭道,目标是唤醒旧阵,一旦让他们把灵脉接反,整个北方的龙气都会倒灌,京城地动只是开始。”
没人吭声了。
兵部一个年轻将领站起来:“那……派谁去?”
“我去。”
我说。
满殿哗然。
“摄政王不可轻离中枢!”
有人喊。
我冷笑:“尊嘟假嘟?现在还有人觉得我能安心在京喝茶?”
话音落下,体内梗力猛然一震,龙气顺着足底涌上,玉佩亮起微光,一股威压扩散开来。
几个老臣脸色白,往后退了半步。
“我不是去旅游的。”
我收起扇子,环视一圈,“我是去灭火的。
火源不在边关,在人心。
我不去,谁去?”
顾清言这时候开口:“她去,我陪。”
一句话定局。
出前夜,我在偏殿整理乾坤袋。
奶茶粉、手机壳、备用扇骨、符纸包……一样样塞进去。
顾清言靠在门框上,手里摆弄着新修的灵笔。
“你真觉得他们是在等我?”
我问。
“不然呢?”
他说,“玄狼部百年来从不南下,偏偏你一掌权,他们就动了。
时间点太巧。”
“所以是冲我来的?”
“或者,是冲你体内的东西。”
他目光落在我腰间的玉佩上,“那玩意儿不只是信物,它在响。”
我一怔:“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
他走近一步,“刚才你泡奶茶的时候,我罗盘动了。
不是因为灵脉,是因为你——你每说一句‘退退退’,它就震一下,频率跟北边的地动一模一样。”
我僵住了。
难道……我的梗力,也在被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