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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不是说我杂种吗?我得让他亲口收回这句话。”
王嬷嬷走过来,递给我一张叠好的纸条。
“这是什么?”
“城外禁军营地的换防时间。”
她说,“有个老部下今晚会值哨。”
我盯着那张纸,指尖慢慢收紧。
“好。”
我点头,“那就从内部开始。”
我走到石台前,把玉佩重新握回手里。
它现在烫得厉害,像是在回应某种召唤。
“明天晚上行动。”
我说,“今晚所有人养精蓄锐,该疗伤的疗伤,该补觉的补觉。”
顾清言撑着墙站起来,走到我旁边。
“你真不怕?”
他问。
“怕啊。”
我咧嘴一笑,“但怕也要上。
不然系统不得嫌弃我拉胯?”
他摇头,低声道:“我不是说这个。”
我转头看他。
他目光很沉,不像平时那个总接我梗的家伙。
“我是说……万一失败,你会不会后悔?”
我没立刻回答。
地下室安静下来,只有阵法运转的微响。
“我八岁就被关冷宫,十岁开始装傻,十五岁学会用奶茶粉续命。”
我轻轻拍了下他的肩,“现在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骂人了,你说我退?”
“退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