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然是长辈。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那天下班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我有一天晚上看见了一个男人跟王主任走在一起吗？”
“然，然后呢？”
周国栋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吹来了一阵凉风。
豆大的汗珠从后背渗了出来。
“我当时虽然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不过我注意到了他脚上穿的那双鞋！”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跟你现在脚上穿的这双一模一样。”
“黄褐色的尖头皮鞋，脚后跟上还有一朵花！”
牛大爷看着周国栋说道。
豆大的汗珠从周国栋的额头渗出，只不过正好被他的刘海给盖住。
从外面看不出来。
“表舅，这双鞋很普通的。”
“在县城几百块钱就能买得到。这说明不了什么的！”
周国栋笑着说道。
“老爷子我是咱们乡政府的门卫。我每天看的最多的就是大家脚上穿的鞋！”
“警察说王主任的男朋友就是咱们乡政府的人。”
“而整个乡政府，就只有你一人穿这种鞋子！”
牛大爷接着说道。
此时的周国栋再也笑不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继续问道：
“表舅，这件事，你有跟别人提起过吗？”
牛大爷摇了摇头。
“大爷我从小到大都是知恩图报的人。”
“刚才我说过了，我很感激你给了我这一份工作。”
“所以这件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
“那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要什么？”
“钱？还是升职加薪？又或者其他的！”
“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会尽力满足你！”
周国栋接着说道。
“国栋，我不要那些。”
“我今天来，只想问你一句话！”
“王主任，是不是你杀的！”
牛大爷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周国栋。
他虽然已经年过六旬，眼睛不如年轻人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