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铁链开始剧烈震动。
"
怎么回事？"
楚瑶惊慌后退，"
快按住她！
"
但为时已晚。
楚悦明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体内涌出，她仰头出一声长啸，铁链应声而断！
"
不可能！
"
楚瑶脸色惨白，"
你明明被下了抑羽散，怎么可能"
楚悦明展开足有两米宽的雪白羽翼，羽毛根根竖起，散着凛冽的杀气。
她不知道这股力量从何而来，也许是穿越带来的变异，也许是原主潜藏的能力终于觉醒。
"
现在，该我讨债了。
"
她冷冷地说。
2
祭坛上一片混乱。
那些原本等着看热闹的羽人们惊恐地现，被他们视为废物的公主此刻宛如天神降临，雪白的羽翼在阳光下闪耀着圣洁而危险的光芒。
楚悦明自己也很惊讶。
按照小说设定，羽人的力量来源于血脉纯度，原主因为混血本应很弱才对。
但此刻她感觉体内涌动的力量远想象。
"
抓住她！
快！
"
楚瑶尖叫着后退，脸上写满恐惧。
五六个壮年羽人扑了上来，他们的羽翼呈现出常见的褐色或灰色，爪子和喙都锋利如刀——这是羽人战斗时的半兽形态。
楚悦明本能地振翅腾空，轻松躲过第一波攻击。
她现自己对飞行有着不可思议的熟悉感，仿佛与生俱来。
"
她怎么会飞得这么好？"
下面有人惊呼，"
她不是连基本飞行课都不及格吗？"
楚悦明在空中一个急转，俯冲而下。
她没有战斗经验，但贾丽看过的小说和电影情节此刻成了她的武器库。
她模仿着记忆中的动作，羽翼边缘如刀般划过，两个攻击者应声倒地，胸口喷出鲜血。
"
啊！
"
惨叫声响彻祭坛。
楚悦明落在祭坛中央，白翼收拢，冷眼扫视四周。
她的手上不知何时长出了锋利的爪，此刻正滴着血。
"
还有谁想试试？"
她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楚瑶躲在一个高大羽人身后，颤抖着说："
你你别得意！
我父亲马上就到，他"
"
你父亲？"
楚悦明冷笑，"
你是指那个背叛我父亲，亲手割断他喉咙的二长老？"
记忆中的画面让楚悦明胸口一阵绞痛。
虽然那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原主的情感此刻与她完美融合，愤怒和悲伤同样真实。
"
我改主意了，"
楚悦明突然说，"
我不杀你。
"
楚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被楚悦明接下来的话打入地狱。
"
我要你活着看到你父亲的下场，看到你们一家为此付出代价。
"
楚悦明步步逼近，"
我要你生不如死。
"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从远处传来。
楚悦明转头看去，一大群羽人正朝祭坛涌来，为的正是二长老楚雄——一个羽翼呈现暗红色的高大羽人。
"
悦明！
"
楚雄装出一副痛心疾的样子，"
你竟敢伤害同族！
看来你父亲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