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自己经歷的事都证明,我是『福星』!只要我想做某件事,哪怕过程稀里糊涂,最后总能莫名其妙地成功!真的!玄学的事儿,你不服不行!”
他看著將信將疑的两人,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更加真诚:“你们就说是不是要门卡吧是的话救包在我胡福福身上!”
看著胖子那近乎盲目的自信,李长青和许清念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那是一种混合著荒诞、无奈的情绪。
李长青幽幽地嘆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我现在……突然有点能理解路嘉俊、唐局他们当初把宝压在我这个『灾星』身上时,是种什么心情了……”
许清念也跟著道吐槽:“我才是好吧……之前信了你这个走路带灾的『霉神』还不够,现在还得把希望寄托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福星』身上,咱们这行动组的风水是不是有点过於极端了”
抱怨归抱怨,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许清念重新看向胖子,深吸一口气,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行!胖子,就信你一回!门卡的事,交给你了!但是——”
她话锋一转,提出关键问题:“这些门卡,白老黑、大勇、刀疤脸他们肯定都贴身携带,你怎么弄到手总不能指望他们自己掉出来吧”
李长青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双手交叉支著下巴,分析道:
“不一定全都贴身。我仔细观察过白老黑,他平时的衣裤口袋里没有明显卡片的轮廓。”
“而且,以他的身份,出入园区大概率是手下开门,自己亲自刷卡的可能性反而不大。我推测,白老黑的门卡,更可能是放在他六楼的房间里某个固定位置,比如保险箱或者抽屉里。”
“六楼那更麻烦了!这几天白老黑跟个地鼠似的缩在六楼根本没下来过,胖子怎么上去就算上去了,在白老黑眼皮子底下偷东西而且……”
许清念说著,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胡福福那颇具规模的身材,眼神里的怀疑几乎凝成实质:“……就胖子你这体型,確定能胜任这种需要潜行、敏捷的『技术活』”
不是她以貌取人,实在是胖子的外形和“神偷”的形象差距有点过於悬殊。
李长青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潜入六楼偷卡,机会渺茫,风险太大。不过……如果我们能创造一个让白老黑主动离开六楼,並且短时间內无法返回的机会呢”
许清念和胖子同时看向他。
李长青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带著点算计的弧度:“关於这点,交给我吧。我来想办法,给白老黑製造一个他不得不离开『安全屋』的理由。”
……
翌日,园区六楼。
与其说这里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一座被恐惧和疑神疑鬼氛围笼罩的囚笼。
厚重的窗帘终日紧闭,阻隔著外面的阳光,也阻隔著白老黑臆想中的“不乾净的东西”。空气里瀰漫著浓重的香火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角落里还散落著一些符纸和据说能驱邪的古怪物件。
白老黑的確一直窝在六楼没离开过,但这並非出於什么高深的谨慎或谋划,纯粹是因为……他不敢。
李长青的霉运,从来都不是一次性消耗品。
那天被升降椅气缸“暴击”的惨剧,仅仅只是一个开幕。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白老黑经歷了堪称精神折磨的连环厄运。
比如大白天的,好端端穿在身上的裤子裤襠部位竟毫无徵兆地自燃,嚇得他当场跳起了踢踏舞。
深更半夜,早已断电的老旧收音机突然自动播放起旋律阴森的《大悲咒》,音量还开到最大。
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