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知道为什么不现在收拾你吗？因为——”
“因为要留着体力追下一批。”炎舞的声音从外围传来，她扛着大刀踱步而来，刀身上还沾着未干的草汁，“别欺负新人了，宁芷。把人家吓着了可不好，虽然炎雀小弟弟不会被你吓着。”
宁芷斜睨元凤，却在擦肩而过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下次再用抽尾巴那招，我可要动真格了。”
宁芷哼了一声，踢开脚边一块碎石：“走了走了，下一处还有三个漏网之鱼。”她的尾巴甩过元凤膝头，带起的劲风卷得他额发乱飞。五名教官转身时，脚步声惊起几只鸟儿，扑棱棱的振翅声中，元凤听见胡隆的叮嘱：“看好时间，下一轮围剿在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