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四处仔细打听,这才知道史逸之前被武九思的大军突袭,等退到关口时,城池已经被攻破了,只能往远处逃走了。现在武九思正守在这儿。
三人立刻在各处打听骆承志的下落,可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天又在街上探查,好巧不巧的碰到个老人,就上前问起骆公子的消息。那老人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你们问的,该不会是宾王先生的儿子骆大郎吧?”
文蒒见他不敢大声说话,赶紧凑到他跟前,贴着耳朵说:“我们问的就是他,求老人家指条明路!”老人听了,也凑到文蒒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文蒒听完,被气的喊了出来:“既然是这话,你干嘛还偷偷摸摸的?真是瞎折腾!”老人被他这一喊,吓得赶紧跑走了。
文萁立马埋怨道:“二哥你就不能慢慢问吗?为啥大惊小怪的把人吓跑了!刚才他说骆家哥哥现在在哪儿啊?”文蒒没好气地说:“你猜他说啥?他先问‘你们找骆公子?’我说‘对’,他又问‘你们找他干啥?’我说‘想知道他在哪儿’,结果他说‘原来你要问下落啊,实话说吧,我就知道他是朝廷要抓的重犯,至于在哪儿,我可不清楚’。”
余承志叹了口气说:“这老头说了半天,跟我们知道的也没两样。”文蒒越想越憋屈:“我刚才低声下气、恭恭敬敬的,结果白忙活一场,真是晦气!”文萁挠着头,满脸愁容道:“连半点消息都没有,这可咋办啊?咱们这么辛苦跑一趟,难道要无功而返了?”
三人又找了好几天,还是没结果,只好商量着先回淮南。又走了几天,就出了陇右地界,这天又到了小瀛洲山下。文蒒、文萁正想着上山看看,忽然看见一个年轻将领带着一群强盗,围着一个女子打了起来。打了好一会儿,那年轻将领渐渐撑不住了。
余承志盯着远处,心里一动:“远远看去,那年轻人倒像是骆家兄弟!可惜没法跟他说话,这可咋整?”文蒒立刻说道:“咱们不如去帮他一把?”文萁接着说:“既然像骆家兄弟,承志哥你先去跟他搭话,我和二哥去帮那女子对敌!”说着就和文蒒掏出随身的兵器,冲了上去,大声喊:“那女子别逞强!我们来帮你了!”很快就和强盗打在了一起。
余承志赶紧朝那年轻将领喊道:“那位可是骆家兄弟?”骆承志听见声音,就赶紧撇开对手,上下打量起了余承志。虽然多年没见,但模样还有几分相似,他赶紧大声问:“您莫非是徐家哥哥?您怎么会在这儿?”
余承志急忙上前,简单说了说带血书来、和文蒒文萁一起找他的事,又问:“贤弟在这儿多少年了?为啥跟这女子打架啊?”骆承志说:“这事说来话长!咱们先把这女子解决了,再慢慢说。”说着就和余承志一起举着兵器冲了上去。
那女子武艺虽然厉害,可哪里挡得住四个年轻将领?没一会儿刀法就乱了,明显没力气了。忽然远处传来一个年轻将领的喊声:“骆家哥哥和各位壮士别动手!别伤了我的小姨子!我史述来了!”
骆承志赶紧跳出圈子,喊道:“史家兄弟!这话啥意思?”史述跑过来说:“兄长先让三位壮士停手,我慢慢跟你们说这其中的缘由。”大家听得清楚,就都停下脚步退到了一边。
那女子也松了口气,喊道:“原来是史述表哥!你怎么在这儿?”骆承志说:“既然是亲戚,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上山,再慢慢说。”说罢!一群人就一起上了山。走了好一会儿,才进了山寨,那女子就先去后寨了。
骆承志指着史述对余承志说:“这是史伯伯的儿子,叫史述。当年我从军营里逃出来,到了陇右找到史伯伯,把血书给他看,多亏史伯伯收留了我,还让我改姓李,跟着师傅学习各种武艺,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史伯伯早就想带兵帮皇上复位,可他总看天象,说武则天的气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