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那正好，以后就赖在全聚德！”
“哈哈哈”
俩人有说有笑，气氛拉近了一些。
这人与人之间相处，有时候还是有讲究的，普通博士肯定那都恨不得跪舔导师，求着分一点研究课题。
但是像方协文这种曾经创业成功过的人，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财务自由，那自然是有所不同，我求不着你自然就不用低三下四。
“言归正传！”
“但咱们先小人后君子，有些话得先说在前面！”齐文举说着从兜里掏出烟。
示意了一下。
方协文笑着点头接过来。
俩人吞云吐雾。
“关于成果我提前跟你说明，毕竟你的主要精力不在科研上，所以除了毕业的论文要求外，其他的成果可能你的名字挂不上！”
“这点没问题吧？”
“没问题！”方协文想都没想直接同意。
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
除非是亲爹娘老子，要不然自己啥都没干，凭什么要在上面署名？
还是那句话，能保证毕业就行。
“嗯！”正在抽着烟的齐文举松了口气。
他第一年招生，本身就不指望有多优秀的学生。
就算招到了，他如今还在自己老师赵中阁的团队，那点儿小项目养活几个硕士都够呛，更别说他还想着要评教授，能分给博士的自然屈指可数。
所以混子就混子吧。
这样也挺好。
人家也不占成果，不争不抢只是想顺利毕业，到时候推上一把也算是结个善缘。
重要的事说完了，那气氛自然更不用多说。
喝过酒，抽过烟，洗个脚。
这几种应该是最快增进男人之间友谊的方法，素未相识一根烟可能就能聊的热火朝天。
再说齐文举看起来文文弱弱好像个书生，实际本身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有时候在团队做科研的时候，还偷偷跟几个研究生一起玩游戏呢。
翘起二郎腿闲聊。
“协文，你接下来打算创业的公司什么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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