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之下,我们其他人只是被捎带着而已。次要的就是杀了老蛟,灭口。这样一来,楚鹿死在李恪手下,而李恪下落不明,知道此事的,也都死绝了。”
说话间,刘暮舟笑盈盈转头望向李恪:“李兄也不是小门小户吧?干山李氏,还有玲珑心,我可听见了。”
白画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沉声道:“如果这样的话,那只能是……”
白画的话没说完,视线却投向了楚鹿。
楚鹿也不是傻子,都说的如此清楚了,他只得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也就是说,那艘船上的人,在我死后就可以用为我报仇为借口,然后去夺取干山李氏的玲珑心。有理在手,也就不怕损伤盛德楼名声了。”
刘暮舟笑道:“孺子可教啊!不过应该不止,他们还可以施压惊梦园,就说他们狼狈为奸害死盛德楼少楼主,这一句盛德楼便有了出手理由了。到时候即便不灭了惊梦园,也会强逼其拿出最重要的东西,换取山门尚存于世间。至于玉简中保存的术法,自然是李恪父亲所留。但为何会在盛德楼手中,这我就想不到了。”
本以为解释得够清楚了,没想到李恪突然冷笑了一声:“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说来说去,是把他楚鹿摘干净了!”
刘暮舟转头看去,冷笑道:“你闭嘴,连自己的鸟儿都管不住,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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